石臼都无力吐槽了,好好的一个度假位面,生生让涟漪弄成了修罗场,他都为辛源天孙掬一把同情泪了。
涟漪听了石臼的话,柳眉挑了挑,唾弃道:
“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可是皇上,注定他这辈子就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这还叫两情相悦吗?”
“他心里只爱顾蝶儿一个人就行了。”
“既然这么爱,为什么不为了心爱的女人废了后宫,孩子不照样一个接一个的生,这么表达爱意的人我是第一次见。”
石臼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涟漪说的没毛病。
“可是这不符合当初的设定呀!”
涟漪听了后,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就是渡情劫嘛,这种求而不得的感情才最为深刻,让他永远都记得,有这么一个被他错过的女人,是他为了江山放弃的女人,相信他会刻骨铭心的。”
石臼叹气,还能怎样,已经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吧!
辛源坐稳了自己的位置,这才有空往后宫跑,然后开始捡起曾经被自己暂时放下的感情,他开始频繁的去顾蝶儿的宫里,只是每次顾蝶儿都淡淡的,礼数到位也不谄媚,恭敬有余爱意不足,这却挑起了辛源的征服欲。
顾蝶儿最近面对皇上越来越炙热的目光,心中很烦躁,这么多年了,她依旧对这个众人口中英明神武的男人没有任何爱意,只是守着一个嫔妃的本分而已。
顾蝶儿摸着手腕上的红绳,她依旧记得自己最好的朋友曾经说过的话,只有遇到真正爱的人,才能将红绳系在对方的手腕上,否则一切后果都只能自负。
这条红绳是她过去无忧无虑生活的证明,也是她守住本心的底线所在,所以她从未解下过。
只是不知道皇上从哪里听说了她手腕上红绳的来历,昨日居然暗示她,说两人是注定的情愿,想让她将红绳系在他手腕上,她当时以皇后为借口含糊了过去。
可是她知道,以皇上霸道的性子,事情不会就这么过去的,她轻叹一声,站在窗口望着宫墙发呆,这是她最近常做的事情。
每次她想家的时候,就会望着宫墙发呆。
“小姐,你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坐一会儿吧!”
兰草知道顾蝶儿的心思,所以私下一直用小姐称呼对方,只有有外人在的时候,她才会称自家小姐为顾嫔。
“让你编的红绳编好了吗?”
“早就编好了,奴婢这就去取来。”
“先等等。”
“是!”
当天傍晚的时候,顾蝶儿将手腕上涟漪送她的红绳解了下来,然后系在了一只狸花猫的脖子上。
这只狸花猫就是顾蝶儿当初入画的那只,现在已经算是认顾蝶儿为主了,享受了一把被供养的福气,越发的懒散了。
顾蝶儿给他系红绳,狸花猫也没有挣扎,系好了以后还伸了一个懒腰。
“小狸,我不想把这个东西给他,所以还是决定将红绳送给你,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小猫,要比我幸福哦!”
顾蝶儿摸了摸狸花的小脑袋,浅笑着说道。
“喵!”小狸花应了一声,然后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他似乎能明白顾蝶儿的意思。
等狸花走了,顾蝶儿才让兰草将那根仿品系在自己的手腕上,准备用这个去应付皇上。
狸花奋起一跃,翻过后宫的围墙,来到了红墙的另一边,然后晃了晃脑袋,就去追一队侍卫了。
然后成功找到另一位投喂过自己的主子,然后将脖子上的红绳扒拉下来,拍在了对方的脸上,一副我不欠你的样子,得意的甩着尾巴。
“这是你送我的礼物?”
“喵!”
“这绳子蛮漂亮的,我明天当值的时候给你带鸡腿。”
“喵喵!”
一人一猫鸡同鸭讲,还聊的不亦乐乎,然后侍卫将那根红绳系在了自己手腕上,就继续去巡逻了。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红绳系在他手腕上后,慢慢一点点融入他的手腕,等他下职后,红绳已经彻底融入他的手腕,消失不见了。
齐少航回到家后,正要和小厮炫耀猫儿送他的礼物,却发现红绳不见了,找了半天没找到后,他以为是在自己换铠甲的时候掉了,第二日还特意去寻了,依旧没有找到,为此还沮丧了两天。
而另一边正在光州边界处的一家黑店作威作福的涟漪,突然感觉手腕上红绳闪过一道红光,她抚上红绳后,愣了一瞬,然后就哈哈大笑道:
“真是缘妙不可言呀!”
然后又暗中对石臼说道:
“看到没?辛源天孙这一世注定求而不得,连天道都不帮他。”
“......”
石臼用一串省略号回应了对方。
九重天的司命仙君又喷了一口酒,有些无语的看着大笑的姻缘仙子,突然对自己在赌神那里下的注有些不确定了,大概率会赔。
而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