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穿不了正红正绿的嫁衣,她才懒得去费劲儿,交给了府里的绣娘,等最后收针的时候意思一下就行。
“真是晦气!”
顾蝶儿将手中的书摔在了桌子上,脸色十分难看。
虽然及笄后她出去过几次,频繁的遇到辛源,可是她很确定,自己根本没有给对方任何误会的机会,甚至还隐晦的表达了自己不喜欢他。
也不知道辛源为何这么霸道的决定了她的后半生,她是真的憋屈,有一种有气没处撒的感觉。
涟漪进了顾蝶儿的闺房后,就看到了气鼓鼓的小姑娘,她也听说了辛源来访的事情,觉得对方走了一步臭棋,非但没有表达出自己重视更像是一种炫耀。
这倒是像辛源这种直男会做出的事情,根本不知情为何物,也压根不知道世间最难勉强的也是情之一字。
“别生气了,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就算是要报复,也应该是冲着辛源,而不是你身边的人。”
“我知道,就是气不过。”
顾蝶儿委屈的说道。
“木已成舟,你就往好的方面想,但是要做最坏的打算。”
涟漪提点道。
顾蝶儿沉默了许久,让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下去,然后拉着涟漪坐在拔步床上,压低了声音说道:
“涟漪,我想要一种不能生产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