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脖子上的玉锁坠子,瞳孔一缩,抓着涟漪的手更紧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这位凤...”
涟漪看对方说不出自己的名字,显然是刚才太激动,根本没没听她说,就立即道:
“凤涟漪,您叫我涟漪就可以。”
“涟漪,你可能是我们家失散多年的孩子,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验证你的身世,你的回归对我们家族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妇人语气诚恳的说道。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涟漪自然不会拒绝,只能配合的上了阮家的车,离开了酒会。
阮继宏进入酒会时,涟漪和妇人正好离开,两方人完美的错开了。
阮继宏收到消息涟漪来了酒会,还戴着那条他心心念念的玉锁,所以他果断的过来了,目的就是拿回那个玉锁,可惜半路遇到连环车祸,他被堵在路上四十分钟,所以晚到了一步。
而这些都是国安精心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涟漪名正言顺的被认回去,而不是她自己上赶着去找阮家人。
涟漪被接到了阮家的老宅,这里住的多是阮家老一辈的人,他们喜欢清净,不愿意住在像鸽子笼一样的楼房里,又不喜欢洋房,就选择在郊区的绿水青山间住着。
阮家的老人一早就接到了消息,此时都在古色古香的会客厅里等着见涟漪。
涟漪参加酒会时穿了一身黑色修身短袖长裙,黑色长发高高盘起,浑身上下唯二的饰品就是脖子上的玉锁和手腕上的玉镯。
一位老妇人带着老花镜看着进来的涟漪说道:
“像!真像!和诗韵简直一模一样,甚至气质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