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要输血。只能说,成了一半。”
众人一颗心被吊着,不上不下。
这成了一半,到底是成,还是不成?
柳妈妈定定神,目光直想透过浮玉,往屋里瞄去。
浮玉又吩咐了些事,随即进屋去,重新将门合上。
外面的人相互看看。
一年轻女子呆呆问,“总之,意思是,人现在还活着?”
话音刚落,孙氏便啐了口,恶声恶气地说:“八成是死了,不然咋就不肯让我们看一眼?要我说,早死早超生,吊着有屁的意思,死了反而松快!”
柳妈妈按着胸口,突然转身,反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孙氏脸上。
可怜孙氏先前被打断鼻梁,鼻血还没干涸,这下又遭扇脸,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肿。
孙氏儿子怒吼道:“你什么东西,也敢打我老娘!”
要不是被大牛几个人紧紧按着,他非冲上来跟柳妈妈比划两下不可。
柳妈妈沉声道;“把这两个疯疯癫癫的无赖先关起来。”
“是!”大牛二牛应答,接过旁人递来的绳子,扎扎实实将孙氏儿子捆上。
孙氏也被妇人们捆绑,嘴里塞了布团,扔到鸡圈旁边去。
柳妈妈看看紧闭的屋门,深知这时段很要紧,万万不可让外头的动静,扰了谢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