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有反过来跟她们道歉的道理?今日你不把她们赶出府去,我就抱着儿子投井去!”
裴鸿朗手足无措,郑夫人也已快咬碎了牙。
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胡闹,谁也扛不住。
她一甩袖子,对下人道:“大娘子犯了疯病,还不快些将人带下去,再赶紧请个郎中来!”
女使们一拥而上,把挣扎不已的班思慧给拖走了。
郑夫人又看看两个“罪魁祸首”,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出来,冷言冷语地说了两句,这才走人。
倒是裴鸿朗觉得很过意不去,毕竟早间那会,的确是无心偶遇,谁知会闹得风波不断。
他朝二人一作揖,深深道:“是在下管教内人无方,让二位受惊了,改日在下必定携内人登门,亲自道歉。”
谢斐道:“裴少卿言重了,今日之事,我们也有不妥之处,还望少卿大人多多安抚大娘子,勿要再生嫌隙才是。”
裴鸿朗连忙称是,答应会妥善处置。
经此一事,谢斐二人不好再待在裴府,饭也没吃上,找了个借口走了。
马车里,沉默在无声蔓延。
良久,谢斐问,“还去吃酒吗?”
谢璟缓缓摇头。
遇上一桩奇事,气都气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