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
这俩一唱一和的,老夫人也不能无动于衷,开口转移话题。
“听说善宝受此大罪,思慧心中极不好过,还大病一场。不知道过了这些时日,她可好转了?”
提起班思慧,郑夫人笑容明显一僵。
她不咸不淡道:“有鸿朗陪着,她病了几日,也就罢了。”
谢斐没关注大房那边的事,听郑夫人的意思,恐怕上次那番意外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想来也是,班思慧毕竟生育三女一儿,又跟裴鸿朗有夫妻感情。
即便郑夫人要想休掉儿媳,也顾虑颇多。
郑夫人不想提班思慧,只跟谢斐说了些话,把谢斐当做亲女儿一般,万分怜爱。
到晚间,班思慧也得知了这消息。
“婆母带着厚礼,亲自去道谢?”
婢女酸溜溜说道:“可不是,几箱子的好东西,塞得满满当当的,就是给您娘家送年礼,也没这么丰厚!”
班思慧披散着头皮,烛光下是一张蜡黄憔悴的脸。
想想郑夫人最近对她不冷不热的,完全漠视的举动,她实在坐立不安。
“涟漪,你说婆母为什么对那谢家女,比对我娘家还好?莫非,她是真觉得那谢家女的姐姐很好,要迎娶进门,所以先去打探风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