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以后,生了女儿便是嫁妆,生了儿子则是聘礼。
如今先送给谢斐,她提心吊胆的,唯恐谢斐出身官宦人家,看不上绢布。
不过看样子,谢斐喜欢得很,当即就叫浮玉去做个扇框,将绣品框上,当做团扇。
水怀玉走后,浮玉嚷嚷道:“姑娘啊,这都入秋了,您拿着团扇招摇过市,是生怕天气不够冷吗?”
谢斐敲敲她脑袋,道:“这么精致的绣品,不拿来用,难道要压箱底积灰吗?左右最近无事,你也学学女红,别弄得连缝补都得找人做去。”
浮玉嘟着嘴,抱着绣品走了。
墙边传来一点动静,谢斐望过去,正好看袁三翻身进来,手里拎着野鸡野兔。
他最近常往山里跑,弄来些鲜活的小野味,放笼子里养着。一来二去,竹笼圈舍都不够用了。
“姑娘,这只鸡能下蛋。”他将扑棱着翅膀的野鸡拎高,兴冲冲道:“我亲眼看见它下的,还热乎着。”
谢斐看他腰间鼓鼓的,冒出几个蛋的形状。
“先把蛋放着,别磕坏了。”
袁三举起两只手,无辜地眨眼。
他左手拎只野鸡,右手拎两只野兔,一放手,肯定是鸡飞“兔”跳,撵都撵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