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希望,能顺遂度日。
什么发大财,长命百岁,都不敢去奢想了。
待许愿完,她转头看袁三站在河边,同样在遥望远方灯火。
夜风瑟瑟,袁三静静伫立,长发和袍袖猎猎作响,仿佛超然物外的神明,眼神漠然却又无端的冷冽,连肃杀的风都要为这凌厉气势退让三分。
谢斐不由想,他在这万盏明灯之前,许下了什么心愿?
是祈求安康,还是更多的,无法企及的愿望?
放完河灯,浮玉还没回来,果然是玩得够疯,早把谢斐给抛之脑后了。
谢斐又看看袁三,他今天穿的,是谢斐给他定做的紫色冬衣,宽袍大袖,尊贵非常。
紫色大气华贵,虽说大靖没有禁止百姓身着紫装,但要将布料染紫,价格不菲,普通人家根本买不起。
谢斐做冬衣时,恰好看到一批批绸缎中有紫色料子。
她只是莫名觉得,袁三穿紫色一定好看,就给人做了紫色锦袍,再配上腰间镶玉革带,勾勒出劲韧的腰身,试想该是何等丰神俊秀的优雅姿态?
没想到真正穿上,比她想象中,还要合适几分。
“你穿紫色,倒还挺像个贵族的。”谢斐调侃道:“就是那种自小养尊处优,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秀贵公子。只是紫色惹眼,我还以为你不会穿。”
袁三淡淡道:“我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