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却还是齐齐称是。
萧世蓉又对谢斐道:“如今府上开销越来越大,要开源节流才能维持下去。从你院里,削一批奴仆出去,你可愿意?”
谢斐的松月居里本就没几个人,除了浮玉是她自己带来的,其余都是府上指派,只是干些洒扫之类的活。
“大娘子做主就是。”谢斐还巴不得院子里人少些,免得人多口杂,仿佛随时都被盯着。
只是她不明白,萧世蓉为什么突然要削减人手。
不过,别的院子也一一被削了。
有的妾室本就一两个奴婢,还要被削,这么下去,连杂活都得自己干。
但府上是萧世蓉当家,众人敢怒不敢言。
一妾室踌躇半晌,说道:“听闻苗氏被罚禁闭后,总是闹着身子不适,日日嚎哭。为保她腹中骨肉,还请大娘子给她找个大夫才是。”
一时间,众人都望着说话的这人。
谢斐注意到,这女子跟苗氏比较亲近,之前苗氏怀孕,她也没少借苗氏的威势逞威风。
如今突然为苗氏说话,还是寄希望于有朝一日,苗氏能东山再起,顺带照拂她?
萧世蓉不耐烦道:“关她禁闭是主君的意思,可不是我擅做主张的。她日日喊腹痛,我不下三次给她请了郎中。
郎中也说是她过于紧张,并无大碍。怎么,非要让我将郎中拘在府里,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你们才舒坦吗?”
妾室一时无言,垂下头去。
又环顾众人一圈,萧世蓉道:“苗氏是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谁敢再替她说话,就是跟主君和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