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衣裳,好好赚一笔。”
邹娘子自然没异议,谢斐又投了银子进去,让她们自个发挥。
她现在天天掰手指,就等浮玉什么时候满十三岁,将人脱了奴籍放出去,早早把药堂开起来。
为此,她最近天天押着浮玉,让她死读医书,自己则也研发各种药物,要为将来特殊情况做准备。
浮玉嚎归嚎,叫够了还是乖乖磨炼医术去。
转眼春末初夏,田庄上来了意想不到的人。
裴红罗在谢斐这里转了半天,羡慕道:“我都不知道原来山野田庄上,是如此逍遥自在,难怪谢嫂嫂你不愿去裴家了。”
谢斐不知道这小祖宗是来做什么,含糊道:“田庄有田庄的清静,裴家有裴家的富贵。不过红罗姑娘你身份尊贵,来……”
“哎呀,尊贵什么嘛,”裴红罗打断她,大大咧咧道:“虽说都是侯府的人,可我们二房没在朝为官,我父兄都经商,真论起来,还不如谢嫂嫂你娘家呢。”
士农工商,二房的地位的确不算高。
谢斐不再提这事,又直白地问裴红罗的来意。
裴红罗说,她是为玻璃镜子来的。
谢斐又把这事给忘了,一拍额头道:“是我大意,没想起这茬来。”
她又好笑问,“红罗姑娘当真这么喜欢我说的那种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