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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分别。
谢斐回到裴家后,写了药方,又跟浮玉叮嘱一番,让她去永定伯爵府照顾裴昭燕。
浮玉正愁最近闲得无聊,得到嘱咐后快乐地跑了。
谢斐刚拿起书,外头又来了人。
“谢小娘,主君有些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近来假裴渊都是谢斐在“伺候”,所以一旦他有事,下人都来找谢斐。
谢斐放下书,又去了隔壁。
假裴渊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气若游丝,鼻子里还有黑血。
谢斐沉声道:“主君跟谁上……那什么了?”
这模样,一看就是强弩之末。
一美貌宫女跪在旁边,衣衫不整,胸前还有不少黑血。
“奴,奴婢也是被迫的,公子他,他非要……”
宫女带了哭腔,也被吓得不轻。
谢斐心下叹息。
急色鬼自己都不要命,又怎么防得住人家的算计?
谢斐叫人先把宫女带下去,自己往床旁一坐,隔着手绢探上假裴渊的脉搏。
太微弱了,怕是连什么灵丹妙药都保不住他的命。
谢斐眉头紧皱,下人们见了,不由面面相觑。
要是连主君都死了,他们这些人,又该何去何从?
转头,谢斐怒喝道:“真是一帮饭桶,连主君都看不住!你们通通滚出去,今晚我一个人伺候!”
下人们唯恐被责罚,连忙退下了。
半夜三更,裴渊才踏月而来,肩上还沾着浅薄的银色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