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凝固,就已经被冰冷的刀锋所终结。
进入鬼屋内,苏合看到的一桩桩、一件件让她压抑的事情,终于在这样的屠戮中得到了释放,她大脑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身形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拉长。
枪声、呼喝声、攻击或躲避的声音,还有噗通栽落的沉闷声响,他们像是被收割的麦子,无力地散落在这片暗红的土地上。
解决完蛇虫鼠蚁,苏合走近,探了探白发少年的鼻息——
还有气儿。
他应该来过这里,知道不少消息,苏合眼睛都没眨一下,一点都不心疼地把价值五千积分的修复液,扎在少年没什么好皮的身上。
瑟缩、恐慌。
噩梦还没结束?
醒转的阿列克谢战战兢兢地盯着这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她似乎不是同类,她……也是来伤害自己的吗?
“出口在哪?”
女人表情冷漠,没有那些人的狂热和兴奋,反而叫他十分安心。
“员工一般都从哪里走?”
阿列克谢一一作答,没想到这个自称苏合的女人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你见过一对很漂亮的龙凤胎吗?我是他们的监护人。”
带着满身鲜血走出,恢复成人体型的苏合锲而不舍,终于找到了阿列克谢描述的那个隐藏的小门。
在权衡究竟是先把这些「顾客」全杀光,还是趁着还没打草惊蛇搞掉幕后主使,苏合思考再三,拉开了面前的隐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