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病,去了多远的地方,到过年的时候,都要回到家,开开心心的和家人聚在一起,吃上一顿年夜饭,看个春晚,包个饺子,再放个鞭炮,年里面去走走亲戚朋友,拜个年,说说吉利话。
在某一个年龄段,我曾经很排斥这些,觉得特形式主义,长大后,才慢慢懂得其中珍贵。
每每想起从前过年时,姥姥坐在老式煤球炉旁,用大勺子做蛋饺的背影,心里都会暖暖的。
“安歌。”山枫推开门,“周一凡来了。”
“知道了,我换个衣服就出来。”他倒是来的是时候,都省的我打电话了。换上我的连体霸王龙睡衣,把头发在脑瓜顶随意扎了个揪,晃出房间,就看到几个人围坐在餐桌旁,齐刷刷的盯着我。
“你这是什么造型。”陆天举着杯子,瞪着眼睛,一脸诧异。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