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眨巴着眼看向她。
“正常结束的恋爱而已,不怕,哭两天就好了,姐陪你。”
好吧,蛔虫毕竟是在肚子里的,大脑想什么,它们知道的概率也不大,如果这会子萌萌知道我把她比作蛔虫,估计少不了腥风血雨。
“又发呆了,赶紧睡吧,回头明天上班顶俩猕猴桃眼,我可帮不了你了。”
“知道啦!我这就睡。”把她推出房间,我习惯性的长出一口气,横躺到床上,抱住一旁认真舔毛的大黄使劲儿蹭了蹭,“大黄,你该洗澡了。”
只一句话,这小东西蹭的一下从我怀里挣脱出去,麻利儿的开门飞奔了出去,动作流畅的跟个人似的。
生物的潜能是无限的,在这一刻具像化了。
我也没劲儿计较,躺在床上,一小会儿就睡了过去。梦里,清和站在河对岸,笑着对我说着什么,风声太大,听不清。
醒来时,眼角带着泪,天光大亮。
“啊!”我从床上蹦起来,冲进卫生间匆忙的洗漱,用最简洁的步骤收拾了下自己,拿着钥匙火速冲出门,很显然,又是没听到闹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