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对不对症,因此才陪在这干耗着时间等乔大夫医治的结果。要不然,她哪里需要听唐僧念经,早跑远了好吧。
要说乔大夫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对瘟病并无太大把握,紧张所至。毕竟,瘟疫实在太可怕,九死一生都是轻的,都赶上这年代最棘手的病症了,他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呀。
自古以来,染上瘟疫的地方和人一旦被发现,都是被圈禁起来,无论有没有大夫进行医治,都无济于事,最后都摆不脱被焚烧的命运。
林小月开小差的工夫,乔大夫那边已经抓好了药,催促哑巴药僮赶紧去煎药,熬出一大碗黑乎乎浓稠的药汁,那气味,差点没把林小月给熏死。
按乔大夫的说法,这药,目的是驱寒退烧,一天三次,连服三天,李大夫的体温才会彻底降下去不反弹。
一听这么长时间,林小月就不好了。中药见效慢,有时候药效还没到,病人说不准就已经烧成了傻子……没看李大夫人都烧得迷迷瞪瞪了吗。
刚在折返回来的路上,林小月就小心从空间里拿出测温枪,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嘀”了下李大夫的脖子,40.5度!
这会乔大夫扎了针又灌了药,她又动作迅速的测了一下温度,40度!
真要命啊,温度几乎没动。
这要搁现代,早该120拉去医院打退烧针了。
乔大夫面上除了嘚吧嘚吧说个不停,时不时给李大夫把个脉,实际上他心里比谁都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