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哪儿都有。</br> 不大会儿，经济舱的乘客开始登机，空姐给程煜也送来了拖鞋和毛毯。</br> 见程煜弯腰下脱鞋准备换上拖鞋，他旁边的那个女人故作姿态的捂住了鼻子，嘴里还说道：“你快点儿换啊，别熏着别人。”</br> 程煜再度扭脸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没吭声，并没有加快速度，但也没有特地减慢速度，只是正常的换好了鞋子。</br> 倒是旁边站着的空姐，略有些歉意的冲着程煜笑了笑。</br> 程煜有点口渴，拿起橙汁喝完之后，觉得橙汁太过粘稠不解渴，便冲着空姐招招手，说：“抱歉，麻烦再给我拿一杯纯净水吧。”</br> 空姐点点头，很快给程煜倒了一杯纯净水来。</br> 喝完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程煜还是觉得有些口渴，便又招呼空姐，准备再要一杯纯净水。</br> 这下，旁边那女的不乐意了，张口就说：“你还有完没完，这么会儿工夫，好几趟了。你这坐一次头等舱，非得把所有项目都体验一遍么？”</br> 程煜心说这女的是不是有病？我招你惹你了？自打我走过来，你丫就一直拿鼻孔看人。</br> 想了想，犯不着跟一个矫情的人生气，程煜没搭理她，只是对空姐说：“抱歉，麻烦你了。我有些渴的厉害，麻烦再给我倒一杯纯净水吧。”说完，程煜把空了的杯子递给空姐。</br> 空姐当然不会有什么，只是笑笑接了杯子就要离开。</br> 可是，那个女人却又冲着空姐来了一句：“小姑娘，我告诉你哦，这种人，根本就是难得坐一次头等舱的，故意跟你这儿找机会搭讪呢。一会儿，他肯定会找你交换电话号码或者微信号的。但是你不要上他的当，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就不是能够每次都坐得起头等舱的人。这种人，我见得多了。”</br> 空姐愣了愣，脚步略显迟缓，扭脸看了程煜一眼，当然也不可能说些什么，只是歉意一笑，走向操作间。</br> 程煜这下也有点儿吃不消了，转过身，仔细的打量那个女人。</br> 说实话，长的还行，谈不上多丰姿绰约，但早个几年应该也是有不少男人追的那种。</br> 身材么，保持的一般般，顶多三十出头的年纪吧，坐在那里，已经看得出腹部稍有些赘肉。</br> 打扮就着实有点儿普通了。</br> 服饰倒都是名牌，只是搭配上略显品味不足。</br> 脸上的妆容画的也不行，不够庄重，显得略有些轻佻。</br> 可能本意是想把自己画的年轻一些，显得活泼一点儿，可达成的效果，却差强人意，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意思。</br> “嫁了个有钱的老公？”程煜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那个女人一跳。</br> 女人很紧张的双手护在胸口，说：“你要干什么？”</br> “别担心，我对长辈不感兴趣，而且这在飞机上，我能做什么？只是您刚才跟我说了好几句话了，我想着一句不回吧，显得过于倨傲。”</br> 女人这才稍微轻松点儿，但很快反应过来，高声怒道：“你说谁是长辈呢？”</br> 程煜一脸无辜的表情，说：“我这不是为了表示对您的尊重么？看您这年纪，做我长辈应该绰绰有余了吧？”</br> “我才二十多岁！”女人已经有点失态了，声音变得尖细起来。</br> 程煜赶忙拱拱手，说：“哎哟，不好意思，真是抱歉了，恕我眼拙。原来是位大姐姐啊，您这长的有点儿着急啊。”</br> 头等舱里，几个早就注意到这边的乘客忍不住一起笑了起来。</br> 大家都看出来了，程煜这是故意的，这女的虽说肯定不是二十多岁，但要说做程煜的长辈，也的确没到那岁数。</br> 而且，程煜坐下来之后，几次小的动静，这小小的头等舱，一共就八个座位，谁都看在眼里，也都听得见。</br> 大家也都对这个女人有个基本的印象，那就是没什么涵养，也显得刻薄了一些。</br> 程煜是不是有钱每次坐头等舱，大家都不知道，即便没有，这次买了头等舱的票，人家享受一下头等舱的服务也是应该的。</br> 即便程煜真的是有意找空姐搭讪，那也是他的事，他又没影响到其他人，而且也没有对空姐做出任何失礼的纠缠。</br>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女人几次三番的对程煜出言不逊，程煜却还能保持足够的涵养，直到现在才予以还击，就算是很不错了。</br> 而且程煜的还击还难得的有些幽默感，哪怕是稍显锋锐的幽默，却也让大家会心一笑。</br> “笑个屁啊，有什么可笑的。这个人一上来就那么多事，还对空姐心怀不轨，我告诫一下空姐别上了这种穷酸的当，怎么了？我有错么？”</br> 程煜依旧微微笑着，说：“我也没说您错了啊，刚才那位小姐姐长的那么好看，我找人多说两句话也是正常的。就像是您不也是觉得我长的好看，所以我上来之后您一直找机会跟我搭讪么？只不过您搭讪的方式可能有点儿特别，就好像……就好像我三年级以前，想要吸引同桌女生的注意，总是用揪她辫子或者往她桌膛里扔废纸的方式一样。后来我长大了一些才知道，原来那种方式啊，只会让人生厌，是不可能吸引到同桌的女生的……”</br> “你说什么呢？谁要跟你搭讪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