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理解我说有朋自远方来是表达欣喜的情绪，你又怎么能说自己没有人类的感情呢？甚至于你很多时候都能模拟出人类的情绪表达。只是你的感情是机械的，远不如我们人类的细节丰富而已。”</br> “宿主，你到底想说什么？”</br> 程煜哈哈一笑，说：“为什么你非要觉得我找你说话就一定是要有明确目的的呢？我就是想跟你就你的起源，以及我父亲脑中的那个系统，随意闲聊一下不行么？”</br> “宿主，必须纠正你的是，只是有可能在令尊的大脑中存在另外一个系统。这一切，并不能被确定。”</br> “好吧，那就说回我父亲脑中那个有可能存在的系统。你有办法确认这一点么？”</br> 程煜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并没有抱太大的指望，毕竟，神抠系统前边否认了那么多的东西，程煜简直怀疑即便这厮能确认这一点，它也不会愿意去做。</br> 神抠系统在谈及那个混乱阵营的时候，总会给程煜一种，好像它对混乱阵营有深刻的恐惧一样。</br> 而对于混乱阵营的恐惧，显然延续到了由混乱阵营开发出的程序之上。</br> 换句话说，神抠系统是守序阵营养的一条狗，而程广年脑中的系统，是混乱阵营养的一条狗。</br> 而由于守序阵营在个体实力上远逊于混乱阵营，这就导致了神抠系统这条狗，也对混乱阵营养的那条狗产生了惧意。</br> 至于这两条狗到底谁更强大一些，其实还真不好说。</br> 至少，程煜现在拥有很多当下科学无法解释的能力。</br> 比方说催眠术，比方说枪械术，甚至程煜那神乎其神的穿墙术……</br> 而程广年身上，程煜似乎观察不出他拥有什么超能力。</br> 好歹也二十多岁了，程煜还真是没听说过程广年跟人打架啊，或者有可能失踪一段时间去杀了几个人之类的。</br> 有些能力，程煜即便观察也观察不出来。</br> 但是程煜的枪械术可是帮他杀了不少人的。</br> 如果程广年脑中的程序也有这样的能力，它肯定不可能不发布相关的任务。</br> 只要发布相关任务，程广年就必须有消失在全世界视野中的时间段。</br> 但是，从宁可竹以及其他家人的反应来看，程广年这二十多年中，应该还没有那样的时间段。</br> 至少程煜现在不知道。</br> 或许可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去问问宁可竹。</br> 要是没有的话，至少说明程广年的系统，其实并不如神抠系统强大。</br> 而这从逻辑上也是说得通的。</br> 毕竟，其开发者的单兵能力已经相当于美国队长了，于是手里只要拿个盾牌就行了，连锋利的刀啊剑啊什么的，都显得毫无必要。</br> 但如果单兵能力只有斯塔克那种程度，也就是个稍微强壮点的成年男子，那么，他就必须全副武装，依靠钢铁侠套装来实现巴拉巴拉小魔仙那样的变身。</br> 在极端的情况下，实在干不过对方，还可以选择用套装放放烟花么……</br> 我去，放烟花啊，这么看来，当初毁灭了一颗星球上全部生命的人，也有可能不是混乱阵营啊。</br> 毕竟他们人数虽少，可胜在武力强大，根本不需要选择同归于尽这么愚蠢的招数么。</br> 反倒是守序阵营，打不过又跑不掉，想干掉对方就只能仰仗外物。</br> 烟花放起来，结果失控了，尼玛一锅烩。</br> 还真是很有可能啊！</br> 这些脑洞，程煜没有再说给系统听，而是自己想想就算了。</br> ……</br> 程煜没有想到的是，他没有指望会有答案的一个问题，神抠系统居然回答了。</br> 并且，其答案是如此的肯定。</br> “我在确认了目标对象的情况下，当然可以确认是否存在另一个系统。但是，前提必须是你跟那个系统的载体有直接的肢体接触。”</br> 程煜一听这话，差点没从院子里的躺椅上跳起来。</br> “我去！你能确认你不早说。而且，我跟我爸肯定有过肢体接触吧，你怎么没确认过？”</br> “宿主，你觉得我会没事干，当你和一个人类发生肢体接触的时候，跳出来，延伸到他身上去，然后查探一下他身上是否藏有另外一个系统么？</br> 说实话，如果不是你今天描述了那么多不合常理的事件，尤其是你让我看到了基因技术有可能依旧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可能性，我不可能做出这个地球上还有另外一个系统存在的判断。”</br> 呃……</br> 好吧，这倒也是啊！</br> 就像是程煜，虽然掌握了催眠术，但他也不可能每接触一个人就拿他练练手。</br> “但既然你有能力确认，又何必跟我瞎聊半天啊？我直接去医院，抓着我爸的手，你确认一下不就行了？”</br> 系统出现了一小段短暂的尴尬。</br> 麻蛋，就是怕了混乱阵营，你这条没用的狗！</br> 程煜在心里骂道。</br> 系统开口了：“宿主，首先，我只是一段程序，并没有惧怕的情绪表达。</br> 其次，我是一段程序，我不是狗。</br> 第三，之所以沉默，是我在计算，当你父亲已经陷入神秘的昏迷状态，那个系统依旧留存在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