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同时,他也确信了这件事的确没有任何作奸犯科的成分,相反,却是在做好事。 “这是我对那个瑶寨的老族长的承诺,替他们瑶寨的年轻人寻找一个可以留在老人身边照顾他们,却又能养活整个家的方式。第二部分呢,是梭温要带一部份孩子,那些都是来自缅甸的孩子,应该都到了合法的年纪,他们也会是正常的合法的进入国内。这些孩子基本上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上或许有些流气,但梭温说都是本心纯良的,正因为不愿意从事犯法的勾当才会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哪。这些年,梭温一直在救助他们,现在有了那笔钱,也想替他们找一个遮风挡</br> 雨的地方。”</br> “不错。”李叔简短的点评。 程煜笑了笑,说:“其实就是事赶事凑到一起的。那笔钱,梭温说是我们一人一半,但肯定会让我控股。我的股份呢,我自己是不打算要的,只是会挂在一个虚拟的人的名下,但实际收益部分,都会按需,尽可能平均的分给那个瑶寨的所有族人。非要说这件事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部分,大概就是这个了。我在瑶寨,用的是一个叫做钟华的记者的身份,在境外,梭温也是称呼我为钟先生,他比瑶寨里的人知道的,关于我的事情更少一些。所以还要麻烦李叔在处理这些事情的</br> 时候,安排的人在不得不提到我的时候,都只会称呼我为钟先生就可以了。”</br> “得到钱的过程很曲折吧?”李叔似乎意有所指。 程煜坦然承认,说:“大概能写一本小说拍成一部电视剧那么曲折,但李叔放心,那笔钱不会有任何首尾,存在瑞士银行,几乎没有追踪的可能,也都是已经洗过的干净钱,只有梭温手里那支卫星电话加上一串复杂的口述密码才能提出或者转账。我跟梭温交待过,不必要不转账,钱就放在那个账户里,省的转多了容</br> 易被误会。”</br> “那笔钱的原主人死了?”李叔直击要害。</br> 程煜既然通过薛长运找李叔办事,就没打算瞒他,于是点了点头。</br> “是个毒贩吧?”李叔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事实上,这并不难猜,毕竟,梭温是缅甸人,程煜又没有通过合法途径进入越南,这两个国家之间隔着一个老挝,一笔多达两千万美金的资金,想让人不联</br> 想到毒贩都不可能。</br> 原本这种事,李叔和程煜之间就该保持一个基本的默契,不该问的那么清楚,但李叔还是问了,显然他还有所担心。 程煜既然承认了钱的原主人已经死了,李叔还要问,那就说明他担心毒贩的手下以及势力,毕竟,梭温能得到这笔钱,显然他原本也是那个团队中的一员,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李叔还没那么多的担心,毕竟一个贩毒集团的主要成员其实人数也不会太多。但梭温是缅甸人,就不由得李叔不去担心,这么大的一笔钱,</br> 很可能来自于金三角的某个军阀。 程煜苦笑一声,不得不解释道:“那笔钱的原主人叫什么名字我是真不知道,但在金三角,大家都叫他老佛爷。这些年,他一直通过越南的芒街向国内运送毒品,绝对是罪大恶极,手下有一支超过千人的武装队伍,在越南也有不少替他打通各种渠道的经办人。不过,他在越南的经办人,主要是两拨,一拨在河内,前些时间拔营去了芒街,跟芒街那拨人同归于尽,残余的几个也都锒铛入狱,基本上此生都不可能再出来了。而且,他们大概也没有能力追踪到这笔钱的下落,他</br> 们甚至都不会知道梭温这个人的存在。而老佛爷,以及他手下那支过千人的队伍,全军覆没。就算有些漏网之鱼,同样,他们也不会知道这笔钱的存在。”</br> 李叔缓缓颔首,道:“好,我会派人去查。” 倒不是说不信任程煜,而是这笔钱的来历会关系到在动用这笔钱之后,会不会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如果真如程煜所言,那就最好,李叔可以放心大胆</br> 的去办事,无需担心任何。但如果不是,李叔至少要做到心中有数,才能防范于未然。 最起码来说,这件事本身,绝对无毒无害,李叔可以很放心的做出一应安排。来之前他还有些担心薛长运亲自开的口,万一程煜提出的事情不符合李叔的底</br> 线,他该如何拒绝程煜,而又不会影响到薛长运。 “那个瑶寨比较偏僻,在深山里,从最近可以通车的镇子上过去,只能通过驴车。所以最先需要解决的就是交通问题。劳烦李叔在找人的时候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