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岛此时，已身处，风暴的中心，将军，还请谨慎。”</br></br> 赫拉格回答道：</br></br> “放心吧，博卓卡斯替，我有分寸。”</br></br> 突然，赫拉格仿佛想到了什么，他说道：</br></br> “对了，你在二十多年前，你说想和我比试一次。”</br></br> 爱国者迟疑了一下，回应道：</br></br> “现在？不。”</br></br> “我的铠甲，您砍不穿，不公平。”</br></br> 赫拉格对爱国者说道：</br></br> “这副铠甲，已经相当破旧了啊，它的性能远不及当年军队不断维护的时候。”</br></br> 爱国者说道：</br></br> “铠甲，乌萨斯的，然而，我，帝国的背叛者，它，只会，越来越破，那位，我的朋友，奥斯，也很早之前，逝去在这，茫茫雪原。”</br></br> 赫拉格说道：</br></br> “正因如此，你才会有那个代号，你在它错误的时候站起来反对它。”</br></br> 爱国者再一次为赫拉格斟上一杯酒，说道：</br></br> “我不敢这么说，将军，我不敢以此自称。”</br></br> 赫拉格接过爱国者递过来的酒杯，回答道：</br></br> “‘爱国者’……乌萨斯的战争……是否理所应当？”</br></br> 爱国者说道：</br></br> “自然，我们的战争，是正义的，否则，无数牺牲，将失去意义。”</br></br> “其实，将军，真正的答案，我们都知道，不是么？”</br></br> 赫拉格握着酒杯的手猛然一抖，几滴清澈的液体洒落杯外。</br></br> 爱国者继续说道：</br></br> “但，他们不能白死，他们的死，必须有意义。”</br></br> 赫拉格饮下一整杯的惆怅，回应道：</br></br> “可是，你已经站了出来，公开反对乌萨斯。”</br></br> 爱国者掷地有声地回答道：</br></br> “我反对的，是帝国，不是土地，不是人民，不是乌萨斯本身。”</br></br> “如果是，治安大臣，造成现状，他就是敌人，我们就把他吊死；”</br></br> “如果是，议会谋划，我们就推翻议会；”</br></br> “如果是，军队，制造对立，我们就毁掉军队。”</br></br> “我为正义而战，将军，过去乌萨斯是正义的，而现在的感染者的战争，也是正义的，正义，永远属于乌萨斯，而非帝国。”</br></br> 赫拉格将手抵着自己的下巴，思忖了一下，说道：</br></br> “为正义而战，唯独这一点，你没有一丝改变啊，博卓卡斯替。”</br></br> 爱国者摇了摇头，对赫拉格说道：</br></br> “仇恨，太深重了，将军，太深重了。”</br></br> “再不战斗，仇恨会遮住，乌萨斯所有的眼睛，每个人心中的，怒火，会先把他们自己，点燃，之后被活活烤死。”</br></br> 赫拉格表示肯定地轻微点了点头，再次说道：</br></br> “整合运动比我想象中要来得散漫，而你对于军纪的要求比绝大多数乌萨斯队伍都要高。”</br></br> 爱国者对赫拉格说道：</br></br> “绝大多数整合运动，都不是士兵，将军，他们缺乏训练，必须整顿，有纪律，才配攻坚，我的战士，与我连成，山脉，而他们，只是一个个，一碰即碎的，沙丘。”</br></br> 赫拉格对爱国者说道：</br></br> “对立，继续加剧，任何一方都不再会有申诉的机会了，也许你是对的，乌萨斯的确需要一次警醒。”</br></br> 爱国者立刻回答道：</br></br> “将军也可以，帮助我们。”</br></br> 只是赫拉格闻言却摇了摇头，说道：</br></br> “不了，爱国者，我不会踏入另一场战争中。”</br></br> 爱国者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br></br> “是了，这的确是，战争。”</br></br> “您，不想再打仗，我知道那件事。”</br></br> 赫拉格语气平稳地说道：</br></br> “我和乌萨斯之间已经没什么了，一切都随着时间而流失殆尽。”</br></br> “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在乎这个国家了，博卓卡斯替，原谅我，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个没志气的懦夫。”</br></br> 爱国者立刻开口说道：</br></br> “不！不！您不是！”</br></br> “如果我儿还活着……我不会，走到今天，我能，理解您……”</br></br> 赫拉格愣了一下，说道：</br></br> “什么……格罗兹瓦尔他……”</br></br> “……很抱歉，他是个很优秀的人。”</br></br> 爱国者摇了摇头，对赫拉格说道：</br></br> “您为什么道歉？该死的人是我。”</br></br> “啊，是了，您手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