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是黑人总统的太太的闺蜜。”
周不器道:“对啊,本来税收上去了不少,有钱人都付出了。结果他们付出的钱,并没有分配到穷人身上,都被美国当局给胡搞乱搞了。”
章泽甜思忖着说:“所以穷人……所以美国的穷人都很仇富,其实是仇错了。富人们只要合法纳税,就已经履行自身的社会责任和义务了。穷人仇的应该是白宫,是白宫的官僚体系挥霍了太多钱,把原本应该分配给穷人的钱给占用了。”
周不器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可是白宫可以引导舆论,美国的底层大众也认识不到这背后的逻辑,还以为是富人剥削了他们,是因为富人有钱了所以他们才越来越穷。实际上完全相反了,富人越有钱,穷人就会越有钱;连富人都赚不到钱,穷人只会更加没钱。这才是正逻辑。只不过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个可以分配财富的中间商。”
麦飞雪听得稀里糊涂,总归明白了是中间商在中间搬弄是非,就脆生生地说:“为什么不用互联网模式呢?靠互联网去除中间商呀!”
周不器笑着说:“想把这个中间商给去除了,这可不容易。比特币知道吧?多少就有点这个意思。等过几年各个国家都看明白了比特币是怎么回事,有些中间商强势的国家肯定会予以禁止。”
孙莞然已经完全想明白了,“英法德日的中间商分配得好,所以社会阶层矛盾比较缓和;美国的中间商比较差,所以社会阶层就会很对立。”
周不器道:“是啊,其实富人和穷人,又有什么分别?都是做蛋糕的同类。就像你刚才说的,穷人是做小蛋糕的低级苦力,富人最多就是做大个蛋糕的高级苦力,都是苦力,苦力何必难为苦力?真正的矛盾来源,是背后的分蛋糕的中间商。”
关南晴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怪不得仇富的多,仇穷的却很少。因为富人都意识到了中间商的存在,知道自己和穷人并不存在对立性。穷人却很少会意识到中间商,反而会更信任中间商去把愤怒焦点落在富人身上。”
孙莞然叹了口气,“美国的穷人可真的惨呀,物质上穷也就罢了,思想上也受到愚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周不器道:“也不能这么绝对,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黑人那么多,社会环境太复杂。欧洲我看也够呛,欧洲越来越左了,在大规模地接收中东难民、北非难民……等这批人都过去了,他们却拿不到欧洲的国籍,享受不到欧洲的社会福利,也得跟美国差不多,也得把矛盾往贫富差距上引导。”
这个话题虽然有点深沉,但是章泽甜很是有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跟在周总身边,这感觉太好了。
哪怕接下来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也没关系了。跟在周总身边,就好像能拨开重重迷雾,看尽了世间百态。
周不器就笑着看向她,平和地说:“这下可以回到你最开始的问题上了,我是占有了很多社会资源,是不太公平,但我已经用不太公平的50%的最高标准进阶税,以及大规模的承诺捐款补偿给那些失去了资源的人了。可是,他们能不能拿到这些补偿,这我就不能决定了。他们要是恨我,我也没办法,只能说他们恨错人的可怜人。”
章泽甜心悦诚服,“周总,您好伟大。”
“嗯。”
周不器表情淡然。
觉得她在讲废话。
不过,下一刻章泽甜的问题就很刁钻了,“女人呢?一个男人要是有很多女人,或者一个女人有很多男人,也不太公平吧?”
周不器面色微变,沉声道:“小甜,这我就得批评你了,我们谈论的是社会资源,女人是资源吗?人不是资源!尤其我作为一个女权主义者,绝对不能接受女人是社会资源这样的错误观点!我觉得你的思想有点太封建了,回头去上上女德课吧,要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