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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叫妈妈哦[娱乐圈] 彩旗飘飘

月栖意再睁眼时,又见到熟悉的雪白天花板,消毒液味道钻入鼻腔。

“小意哥哥醒了。”是程佳然的声音

月栖意缓慢地眨眨眼。

转了转视线,便见病床周围一圈人,大大小小七个嘉宾加上段平落,跟开追悼会一样围着他。

梁啸川连声道:“听得见我说话吗?眼睛能看见吗?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事”月栖意慢慢道,“我想起来。

梁啸川将按钮按下,病床前半部分升高,将月栖意撑起来坐着,他问道:“你们做什么都在这里呢?不是说要......互换资产,还换吗?程佳滟道:“还说呢,突然晕过去吓死人了呀,还好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成。你都晕过去了,当然就没办法换啦。月栖意笑了下,道:“那现在换吗?

“行啊”程佳滟道,“不就抽个签儿的事。

“那用这个吧。”段平尧从口袋摸出一枚银骰子,一面空白,一面写“程”,另外四面“梁”“周”各两个。空白那面便是不变的意思

原本不是这个小银骰子,而是超大号棉花骰子,但棉花骰子不太好抛,段平尧便让道具组做了备选。月栖意接过,将小银骰子合拢在掌心,摇晃几下后松手

骰子落在小桌板上,咕噜噜噜几下,最终停在“梁”字。

几家欢乐几家愁,梁啸儿是前者,他当即笑道:“行啊,那我赶紧收拾东西搬家。

正好,他还不想让别人睡月栖意睡过的地方,也不想让月栖意睡别人睡过的地方。

月栖意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那我要换地方住,鹅还要继续养吗?

“不用了,哥哥”月闻江道,“以后我们就要赶海。

干是月栖意问梁啸川儿:“你之后赶海怎么样?

“还是那样,它们总闹自」杀。

日栖意“

“饿不饿?”梁啸川道,“吃点东西?

月栖意点点头,梁啸川便出去给他拿吃的,月栖意这才发现自己并不在医院里,而是在节目组的临时急救室内。窗外树荫里摄像们还围在一处休息,路对面还是拍摄场地的冰淇淋店

营养餐荤素搭配,口味清淡,营养均衡,月栖意也没办法再说控制饮食的事情,否则梁啸川马上会暴走喷火把天花板烧穿他搛了一小块滑蛋,嫩黄香软,正要张口却地顿住

.....周围八个人八双眼,目光炯炯,绕一圈看着他吃饭

“.....”月栖意踟蹰道,“你们要不都去忙吧?

八个人没一个动弹

月栖意放弃,反正更多人加镜头围着拍一场吃饭戏都是常事,区区八个观众.....也可以习惯

他进食一向很慢,另外八个好似看小奶猫第一次吃罐头一样,守在边上专心致志地观察

直至月栖意吃掉一小半,不太想再动筷子,便习惯性往梁啸川那边推了推

余下七个忽然要去忙自己的事,陆陆续续起身出去

梁啸川冷哼道:“想看老子吃饭老子还不让呢。

他抽纸巾给月栖意擦嘴,指腹隔着绵软纸巾触及月栖意唇瓣,而后来回游弋。

这纸巾有一定厚度,月栖意并不能感受到梁啸川指腹的茧或是纹路肌理,但梁啸川擦拭的速度格外慢,还要不轻不重地往里按压月栖意的唇瓣,他双唇色泽本因在病中而有所减淡,经这几下蹂1躏后,渐渐染上绯红

男人眼神若有实质,厚重沉凝,定格在月栖意唇珠处,如同野兽般深具侵略性

月栖意后颈无端一麻

嘴唇何等敏感,自然痒得很,月栖意甚至连耳尖都很痒。

他想开口让梁啸川松手,然而梁啸川这动作等于堵住了他的嘴唇,

是以他只能闭着嘴唇用鼻音说话:“ng ng ng ng ng en ng ng?”[注

怎么还没有擦完呢

梁啸川却跟魔怔了一样,目光一瞬不瞬,瞳色深暗,并不回答

指下触感如此柔软不经碰,即便隔着纸巾,即便梁啸川皮肤比城墙还厚还钝,仍觉得从指尖到中枢神经都如有电流奔驰呼啸正当月栖意忍耐不住想推梁啸川手时,梁啸川终于松开手,嗓音沉哑:“怕擦得你疼,就慢了点儿。月栖意捏了捏自己后颈,缓解那阵没名堂的酸胀。

他精力尚未恢复,也无意辨别梁啸川话中真假,另行拾起话头:“那些虾蟹什么的,它们怎么会死那么快呢。‘“不知道,”梁啸川道,“桶里明明放水了,也没打它们,一个个宁死不屈的。

月栖意眉心一跳,忽而道:“对了,它们都死掉,会扣你的钱吗?

“扣钱?”梁啸川道,“凭什么扣钱,自己要死老子拦不住。

可是周存征分明说....

“我被罚是因为我把鸡养死了

是啊,规则没有说美死会倒扣,况目既然不会二次买入,那有什么理由倒扣?

月栖意心头骤然疾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