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官见赵柽脸色难看,都不敢言语,个个屏息低头。
这时,不知是哪个看不清形式的,居然举起大旗,大旗一举,所有禁军便呼喊起口号,接着猛地向前移动。
听那声音有气无力,看那队伍歪歪拧拧,赵柽眼角直跳,旁边的谭真察言观色,大喊了声:“停!”
大旗放下,禁军停止移动。
赵柽冷冷地看着前方禁军,然后转身对一旁正瑟瑟发抖的马军司都指挥使道:“点数吧!”
马军司都指挥使就是原来的都虞侯,乃是使了大笔银子才买到这个位置,是仅次于侍卫亲军司副都指挥使的职位。
听到赵柽命令,他又哪里敢怠慢,急忙携着一众手下,又让亲军司的监察走在前里,向着禁军队伍而去。
点数自然是对照册子来点禁军实际人数,赵柽有虚饷册子,按照那上面的数点。
过了许久,监察捧着册子归来:“王爷,差了一百几十人,不过我瞧了下那缺额的名单,都是些老弱病残,有些连床都下不来的!”
赵柽点了点头,这一百几十人倒算不上空饷,只是早就该清除禁军队伍,应是使了银钱,所以一直赖着不走。
赵柽刚想说话,忽然发觉哪里不对,他双眼再一次扫过前方队伍,脸色渐渐冰沉下来,下一刻勃然大怒:“马呢?你们的马都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