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辽兵是初看不敌就想跑,跑不了就拼命,拼不过再投降,赵柽想了想,若是京畿禁军的话,大抵第二步就会省略了,大宋西军却不知道,毕竟他并没有真正接触过西军,在陇右时那些都是番蕃杂兵组成的厢军。
“叫什么名字?”赵柽看着面前的耶律连横道。
耶律连横梗着脖子道:“耶律连横!”
赵柽看他一副不忿表情,却又回答自己问话,不由皱了皱眉,继续问道:“在水营里任什么官职?”
耶律连横道:“锦州水营军指挥,还有什么要问的,一起问出就是!”
旁边雷老虎道:“公子,这辽国人忒也奇怪,一副臭样子,却反而问什么说什么,这不是有病吗?”
赵柽摇了摇头,叹道:“这却是你不懂了,这不是有病,这是硬对硬的将他们打服了,所以他们才肯说,不然的话就算是用计将他捉住,他也是不肯这么轻易说的。”
雷老虎纳闷道:“公子,不是说要以德服人吗?怎么这辽人要靠打的?”
赵柽道:“你却是不知道,有些番邦异国就吃这一套,所以不要和他们讲什么德,就要狠狠打,打疼了他们,他们才能服你,耶律连横,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耶律连横把头一扭:“打不过你们,你们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
赵柽笑着看他道:“耶律连横,我问你话,既然被我俘虏,你是想死还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