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医院了,还得做几项检查,但绝不会断更,很快会恢复和补回来,拜谢大家了
剑气冲霄,寒芒席卷,风云沮丧,天地低昂。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似江海凝清光。
赵柽的剑,在断树之后炸开,简直有摧毁万物之势。
那树后娇叱连连,数道乌光飞起,甚至……隐隐有一些布片在飞扬。
赵柽不知道自己都斩了些什么,但并不重要,只要砍死元镜就够了。
他一只手用剑,另外一只手和腿也不闲着,运爪如龙,运腿似棍,连抓带踢,想把对方砍成肉酱。
元镜身为半步大宗师,能到这个境界绝对不止依靠凄情箭法这种本领,甚至就算没有这种绝艺,她举手投足,寻常招数都可使出至妙武道。
不过赵柽的攻势实在是太猛烈了,兼且手有莫邪剑此种利器,元镜身的小箭和别的短兵几乎要被耗光,就是衣衫也都破碎不整,被剑气和赵柽的利爪抓得东露一块,西破一条,雪白肌肤耀眼。
赵柽哈哈大笑:“既然静妃不肯出四十万两赎人,那本将便抓住你好了,就不知到时李乾顺舍不舍得出这个价钱赎你。”
元镜贝齿轻咬,花容惨变,对方实在是太强了,这么强大的武艺,恐怕也只有……
她忽然手出现一只黑色圆盘,这圆盘刻画二十四宿,百零八星辰,三百六十变化,周天星象等种种图案,往身前一横。
这个东西一出,四处许多刚才她射出的小箭竟然纷纷从地或者树木干跳起,朝着圆盘奔赴而来。
赵柽瞧得仔细,竟然是一块玄铁的母箭盘,看来对方能使用弧形的凄情箭法,可能与这个东西有关。
听着身后左右的风声,赵柽无奈只得将莫邪剑舞得滴水不漏,防备后方乱飞的箭头射到自家。
而这时元镜神色也变得惨白起来,暗道果然这宋将手中宝剑乃是古物,不守玄铁盘影响。
大多玄铁都有磁力,可以吸附铁器,但古时的剑戈并非铁制,而是青铜,尤其一些名剑,里面还夹杂了许多早就绝迹的宝料,根本不受磁物控制。
对方手中的剑不受影响,那就是古名剑宝剑。
元镜这时根本就不想再打,打也打不过,又没有克制对方的手段,拖延下去会很不妙。
她此刻只想一走了之,而且哪怕就是死,也不想落在对方手。
自家此刻衣服七零八落,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被对方看见,对方的眼神可一点都没正人君子模样,既要杀她,又不耽误眼睛占便宜,可想而知活着落入对方手中会是个什么下场。
赵柽哪里知道她心中这些想法,夺命剑法向前攻去,元镜用手玄铁圆盘遮挡,却是没有一下劈开。
这玄铁坚硬,莫邪剑也无法直接斩断,却在面划出一条白痕,让元镜心疼无比。
几乎是边战边退,赵柽不由皱眉,对方若手没这圆盘恐怕早就死于剑下,这玄铁盘却让他有些无可奈何,毕竟类似盾牌,可挡住身前,倘若不求攻击,只求防御,还是可以抵御一阵子的。
而且此刻元镜身体不停倒滑,似是在有目的往某个地点退去,这却是不太好的现象,这柔狼山对方肯定比他要熟,消器什么不说,恐怕安排有退路就不好了。
赵柽心念到此,左手便不闲着,转日针、天蚕丝纷纷使出,这两样本领虽然他练得一般,但却也是会拐弯的手段,倒骚扰得元镜不得不分心来防,尤其转日针,时不时绕去玄铁盘后面胡乱扎两针,虽然不致命,但也气得元镜心神有些失守。
就这般边打边移动,逐渐地形向高,赵柽见势不对,“唰唰唰”连环三剑,斩得玄铁圆盘火星四冒,元镜却借他的剑力,身体向大后方飘去。
赵柽顿时扬眉,磔磔怪笑:“镜妃要往哪里去,你如今衣不蔽体,还能逃往何处?你不怕被人看见丢脸吗?你不怕李乾顺知道此事吗?我看你不如跪地求饶,本将赏你一件外衣,然后同本将回营与元极他们做伴!”
元镜一路之都未开口,此刻实在是忍受不住,既然被对方识破身份,又几乎瞅个精光,便也破罐子破摔,怒斥道:“无耻宋狗,卑鄙下流,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于你,方解心头之恨。”
赵柽闻言哈哈大笑:“镜妃何来此言?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你却夜晚仗着武艺来劫,如今打不过本将逃跑,自家衣服不结实被树木刮烂,也要赖在本将身,倘若李乾顺知道此事嫌弃于你,莫不是你还想让本将接盘不成?”
“你,你,你这混蛋!”元镜气得粉面生寒,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什么叫李乾顺知道此事嫌弃,自家让他来接盘?
若是死了也就罢了,若是不死,此事天知地知,他们两个知,怎还可能有第三人知道?除非这混蛋故意出去宣扬!
赵柽虽然嘴胡说八道,但手中脚下却毫不容情,丝毫不让。
虽然他的速度比元镜要快一点,但对方并不攻击,只是遮挡,每每莫邪剑刺到玄铁圆盘之时,便会借一下力向后加速,赵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