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注意力,并为此许诺了相当丰厚的报酬。但当时,我想的是查理斯少尉因为私自外出死了,我们可能需要低调一阵来应对上级的审查,而放火的罪行被发现,处罚最低也是绞刑。所以我拒绝了这个邀请。”
他说的很慢,还要时不时停下来想一阵,这未免令人感到不快。
“嗯哼。”阔克发出了催促的声音。
弗朗西斯看了他一眼,语速没有任何变化:“当时我拒绝了他们后,他们看起来并没有很失望,并且说明这件事已经有‘其他人’在做,如果我们不愿意就算了。而且,当他们知道赖敏中士被捕时也没有感到意外,看起来依旧信心十足。我听到两位客人说克里斯托弗教授会把至诚兄弟会的人吸引走,而他们足以应付剩下的......”
楚德冷笑起来:“他们显然应付不了。”
“到了他们行动的那天,我们的一位长官突然给了我们一个治安任务,让我们和另一个中队去码头区巡逻。当我们出发了二十分钟后,就看到往常一直在军营待命的那架飞艇充气抬升起来了。市中心有大炮发射的声音在响。我们想回去看情况,但是另一个中队把我们完全看住了,他们带着的装备比我们更好。”
弗朗西斯咽了口唾沫,语速终于快了一点:“这完全是个陷阱,军部的那些长官打算摸清了我们的底细再动手,而在那之前,他们又不放心把我们留在人手尽出的本部军营,害怕两位客人给我们留了什么东西来扰乱这里的行动,所以才把我们派去到什么人也没有的码头区。但当时我们没想到这点......”
“那后来克里斯托弗是怎么联系上你们的?”楚德追问道。
既然“圣者”们都在这儿了,那他们怎么被陷害的片段就无关紧要,他对此不感兴趣。
真正需要在意的是阔克的同僚,那些动乱之屋的超凡者。
他们还能回来吗?
“那是傍晚的时候了,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市中心的炮声已经消停,飞艇也降了下来。和我们一起行动的另一个中队则领到了新的任务。他们和其他人一样在那些分叉的路口驻扎,设置关卡。在我们这支部队独自回营的路上,克里斯托弗教授才找上我们。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可能就像那些长官想的一样,他们在我们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吧。”
弗朗西斯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声音也古怪起来:“克里斯托弗教授当时看起来很......他就像是受到了重大打击,失去了理智,他看我们的眼神很可怕,而且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阔克突然开口:“他说了什么?”
弗朗西斯的肩膀抖了一下。
“他说‘蛇不见了,但它该出来的,现在全完了’,好像那条蛇担负了什么重大责任,没有它,他们的行动就完不成一样。他花了点时间才冷静下来,但还坚持问我们知不知道其他部队清理下水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常的东西。”
楚德看向阔克,后者也摇了摇头。
克里斯托弗是动乱之屋在本地发展的成员,有一定的自主权,除了被委派和他一起行动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为了这次行动做了那些准备。
弗朗西斯接着说:“我们当然不知道那条蛇是怎么了。他也不愿意和我们多说,但最后还是指点我们来这里。”
“他有说朗贝德和安布罗斯怎么了吗?”阔克冷冷地问。
他肥厚的手掌攒成了一个有着十足肿胀感的拳头,绷紧的白皮肤甚至在跃动的火焰前反光。
弗朗西斯看了眼楚德的表情才开口:“教授不愿意提起他们,但我想他们是死了,因为那些杀了他们的人后来也追上我们了——那些子弹也杀不死的苦修士,救世军本来不止有这么点人........”
刀枪不入,这也是阔克体现出来的本领,因此这些叛军才会在短暂的权衡后放弃忤逆的打算。
那些苦修士实在把他们打怕了,他们不想再招惹同样类型的敌人。
听到这里,楚德摇头叹息:“不出所料,至诚兄弟会。”
阔克突然开口道:“下次记住,射击他们皮肤上那些自我鞭笞留下的伤疤,子弹只有穿过他们自己创造的伤疤才能伤害到他们。”
弗朗西斯略有惊讶地看着阔克,这样的好心似乎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但阔克只是说了这一句,随后就厌烦地撇开了头。
他和楚德·奥斯马尔之间似乎有种无声的交流方式,而救世军们也只能等他们交流结束,决定对自己等人的审判。
他们没法听到这两个人有什么交流,只能从楚德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他越来越焦躁了。
这个精瘦的男人抱着胳膊,手指又开始跳动着,不断拨弄自己的胳膊。过了一会儿,他们的交流结束了,楚德恢复语言后的第一句语气很是为难:“我们还要再考虑考虑.......”
“唔——”他突然看向营地的一角:“你们又有客人来了。”
弗朗西斯捂着脸看去,他看到另几个黑衣枪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