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接下来的路,马车无法通行,丁晚来去驿站换了几匹好马代步。
江夙夙是第一次骑马,但骑起来有模有样,只有走在最前面的丁晚来,时不时回过头看她,忍不住提醒。
“夙夙,马肚子轻轻夹住就行了,千万别太用力。”
听丁晚来话里的意思,是怕江夙夙把马弄死,陆不同笑出声。
江夙夙忍了忍,回答得平静。
“我知道,刚才陆大哥教过我,我又不是耳朵聋。”
提到耳聋,步暝想起来说。
“对了,忘了跟你们讲,前段时间,老王爷的听力开始不太好,若是要跟讲说什么,尽量大声些,否则他可能听不到。”
丁晚来骑在马上,看着山路上的风光,又气又想笑。
“你说,他耳朵都不好使了,一天到晚还折腾什么?他不愿意养尊处优,我能理解,但他毕竟也是七十岁的人了,哪怕是寻常百姓,到这个年纪,也该享清福,可他就是不,他疯了,还要搞得大家跟他一起疯。”
陆不同不解丁晚来何来这么大的怨气。
“这些年,老王爷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吗?”
丁晚来叹了口气,看向四周。
“你让步暝跟你说。”
步暝想起老王爷办的那些事,忍不住笑。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年之内帮他找了两回狗,一次荷包,还有一次,陵南王请他赴宴,他走错了地方,到了时间,陵南王却不见王爷前往,生怕老王爷出了什么意外,吓得他叫上了六扇门,又是派出了自己的私兵去找,结果,老王爷是把请自己吃席的人给记错了,他老人家千千迢迢的跑到了临新王的府上,把临新王好一通臭骂,骂人家临新王请他赴宴,家里却冷冷清清,冷锅冷灶,临新王是被骂得摸不着头脑,但不好得罪他老人家,老王爷既去了,临新王只能紧急设宴,把地盘儿上有头有脸的都叫到了府上,陪老王爷喝酒,可以说,老王爷这一举,是既急疯了陵南王,又险些把临新王给逼疯。”
陆不同听了这些事,笑得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