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匠?”
步暝呵笑了一声,看向清莲居士。
“他是屁个花匠!他是你那曾经的爱人素未蒙面的亲爹!”
清莲居士听了,惊得合不上嘴。
他只知那个女子是其娘亲将她带大,她自己都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爹,更不知道亲爹是生是死。
“怎么会?”
步暝低下头笑。
“怎么不会?一个女人,能把自己的丈夫认错不成?”
江夙夙忙问。
“你是去找了那女子的娘?”
步暝点头,抬头看向江夙夙。
“我先是去衙门问了问,现在的衙门里,多是些年轻小伙子,并不认识这画像中的人,但每个衙门都会留那么一两个老人,这里的衙门也如此,那老混子看了我手中的画像,便说,这画像中的男人,很像当年那失踪女子的亲爹,为了印证这一点,我就跑去找了那个女子的娘,结果人家一看画像,就说,化成灰,她都认识!”
黄鼠狼听笑了。
“敢情这里边儿还有什么仇恨?”
步暝啧了一声,指向黄鼠狼。
“你说对了,她对她男人是真的恨,当年,她嫁给她男人的第七天,她男人就发神经,说什么也不在家里待,非要脱离红尘,他不顾任何人的反对,抛下自己的爹娘,还有刚过门的妻子,就这样一去不回,没人知道他是去了哪里,是做了和尚?还是做了道士?得不到他的半点儿消息,而在他走后不久,他妻子就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没有办法,为了腹中的孩子,尽管丈夫跑了,他妻子也没有离开婆家,往后也没能再嫁,可以说,是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生,你叫她如何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