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下了小兔子的一身皮毛拿在手中,他吓坏了,转身就跑,那几个孩子就在后面追他,这一幕,被渐渐清醒的刑仵作亲眼看到,谁会想到,几个孩子竟能恶魔至此,为了虐杀一只小兔子,他们胆敢去偷药,给刑仵作下蒙汗药?!……后来,便传出我儿子不小心跌落水井。”
陆不同听了,看向自己抱着的孩子,想着这孩子生前该是多害怕,多委屈。
刘锦雁看向县令,皱起了眉。
“芙蓉镇死的那几个孩子,就是当初欺负你儿子的孩子?”
县令轻轻点头。
刘锦雁见了,追问。
“那死的那几个大人呢?都是这几个孩子的爹娘?昨日死的那个也是?”
县令低头后,抬头看向刘锦雁。
“多多少少都有关吧,他们害死了我的儿子,我娘子受不了丧子之痛,吊死在了这县衙大堂。”
往事很痛,越想越痛。
县令泪作幽溪,望向县衙的大堂。
他知道,他娘子是在用她自己的死控诉他的无能!
他作为一个县令,任民所欺,实属无能!
他作为一个父亲,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愈加无能!
他身而为人,任善被恶驾凌,无用!!!无能!!!
千般追悔,使他变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