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本就悲惨,何忍责怪。
地狱雀上前搂了搂流萤,同情的看向楚歌。
女人大多都被楚歌的过往打动,只有长夜跟黄山还专注于案情。
“你还没说,魏谦到底是怎么死的?”
楚歌扭头,看向长夜。
“还能怎么死?大概与上面那些差不多。”
楚歌手指向木雕架上搁放的那些墓碑,继而说道。
“他们略有不同的是,有的是死在了我的床上,有的是死在外头,死因,我猜无非两个,不是因我而兴奋,就是因想起我而兴奋,男人总是死在他们喜欢的事物上,仅此。”
说着,楚歌就要用手指勾向长夜的下巴,长夜见了,一闪躲开。
黄山皱了下眉。
“魏谦死前吃过药,你可知?”
楚歌听了,先是讶异,继而笑出声。
“死前吃的,那就不奇怪了,那药可是景隐做的,有举世无双的药效,本是因他在与我同床时,我见他有些力不从心,赏了他一颗尝尝,谁知,他试过以后,非要从我手里买,言说,他家娘子嫌他不济,我见他可怜,出手又大方,反正都是赚钱养活自己,便把药卖给了他,谁能想到他会作死,一个人的时候也敢吃。”
新妇蛛心中有惑,忍不住问。
“你后来见过景隐?”
提到景隐,楚歌收笑。
“自然,有时几十年,有时百年,他总是消失后,又突然的出现,前段时间,他找到了我,递给我一只木盒,只因上一次见面,我故意说,有些男人不得我欢喜,玩笑道,要是能有那样的药就好了,谁知,他真做了这样的药给我。”
说这句话时,楚歌的眼底出现无尽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