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先看尸体，倒向那马走了过去，用手在马的眼睛前晃了晃。
“连马都被吓傻了，看来是真的很吓人啊。”
步暝听后，到马前看了看，见马还喘气，却一动不动，他突发其想。
“有没有可能是被什么妖怪给定住？”
江夙夙摇头，十分肯定。
“没有妖怪气息。”
乔衡到现在还害怕，躲在江夙夙身边，扯着她的衣袖看四周。
“所以说，真的是鬼吗？”
江夙夙点头。
“应该是吧，不过，我看不见那东西，早知道还是应该带书鬼来。”
江夙夙话音刚落，书鬼就在街边的屋顶上出声。
“你终是想到了我。”
江夙夙抬头，看到书鬼站在屋顶，忍不住笑。
“你还挺自觉的。”
书鬼哼了一声，从屋顶跳下。
“不是我自觉，是流萤放心不下，说万一是鬼作乱，怕你吃看不见的亏，所以，让我跟来。”
听是如此，江夙夙看向步暝，笑着得意。
“看来，流萤姐姐关心我，多过你。”
步暝气笑。
“少刺激我，要是我连你的醋都吃，我还不得酸死？”
江夙夙笑了一下，看向书鬼。
“可有发现鬼气？”
书鬼一指地上的雪印。
“这还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