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富家公子看向丁晚来笑,直摇头。
“是黄金!”
听到这个女人要千两黄金才可睡一晚,其他人纷纷表示。
“值吗?这?”
富家公子哥儿端起酒杯,笑着喝了一口。
“值。”
其他人一听,立笑,知道这富家公子哥儿怕是已经尝过鲜,都好奇的问他是什么感觉,步暝跟丁晚来就算不想听,也听了一耳朵。
各种感觉,妙不可言,总不过四个字,欲仙欲死。
喝完酒,回斋宅的路上,坐在马车里头,步暝吐着酒气。
“千两黄金,这个世道疯了不成。”
丁晚来打了个酒嗝。
“是很贵,但这歌舞坊的女子就跟玉器一样,有人觉得她值,她便值,旁人无法多嘴,说多了,他只会觉得我们是羡慕嫉妒的人。”
步暝听了,看向丁晚来笑。
“一千两,你又不是拿不出来。”
丁晚来瞥了步暝一眼。
“拿不拿得出来是一回事,但我对她没兴趣,再有钱,我也不会那样花。”
步暝听得直笑。
“对,你的钱,只愿意给夙夙花。”
丁晚来想起江夙夙,一双醉眼在笑。
“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娶她。”
丁晚来刚说完,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他们的马车便被人拦下。
步暝拉开车帘,看到马上的人是跟自己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之一,见那人骑在马上醉红着脸,他忙问。
“你喝多了,是没什么好玩儿吗?拦我们做什么?”
马背上的人勒好自己的马,看向马车中的步暝跟丁晚来,露出哭丧的神情。
“魏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