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多年,人间不见玉兔捣药影。”
血兔子在雨姬怀里听得一懵,伸头看向黑龙。
“你说我是月宫里的玉兔?!”
雨姬纤白的手指点向血兔子的鼻尖。
“不然呢?你以为谁都能毁了雌雄草?”
鬼医丹南听得门口几人的对话,于月光纱内笑。
“玉兔在月宫捣神药万年,区区魔草,自然不在话下。”
雨姬听了,走进屋子,看向鬼医丹南。
“你早就知道?”
鬼医丹南摇头,他是鬼医,并非是未卜先知的算命先生。
“机缘巧合罢了,我只是觉得活的年头不长,却能成精,这样的兔子很少。”
血兔子听后,从雨姬怀中蹦下,跳到月光纱前,扯着月光纱问鬼医丹南。
“丹南先生,我真的是玉兔吗?”
鬼医丹南点头,能以凡石捣毁雌雄草的只能是玉兔了。
得鬼医丹南证实,血兔子有些怀疑兔生,连衣服掉了也不知道,低头想了一阵,才抬头好奇。
“我既然是天上的玉兔,我怎么会掉下来的?”
鬼医丹南看向血兔子笑。
“你问我?”
血兔子红红的眼珠一滴溜,头复低下,这个问题,连它自己也无法回答。
漆黑的小棺材内,棺婴竖抱着一个与他一般大的婴儿,偏开头来看鬼医丹南,咿咿呀呀。
“先生,这件事能不能待会儿再说?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这个雌雄草的孩子如何是好?”
棺婴的婴语,只有鬼医丹南跟血兔子听得懂。
鬼医丹南抬手,将棺婴抱着的婴儿吸进月光纱,抱在怀里,看着这个婴儿回棺婴的话。
“雌雄草一生相竞,不可能有孩子,他并非雌雄草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