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巴德带着林奥等人进了一个建在山洞中的礼堂,礼堂的外部和内部墙壁上都画满了壁画,但可惜壁画的色彩甚至墙壁本身都因为年代久远,崩落的很厉害。
礼堂内部被改造成一个临时作战部,除了凌乱摆放的电子仪器,就只有一张简陋的长桌。身材矮小的阿兰上将看到大家进来,笑盈盈的欢迎薛帕德船长,并对昨天的“意外”感到惋惜。薛帕德也拉得下脸,和阿兰上将重温了当年在“迦太基”并肩作战的日子。
阿兰上将请了清嗓子:“很抱歉把你们叫到这里,但现在的间谍很嚣张。上个月特拉布宗市区还发生了爆炸,我的两位手下被卷入其中。”
“真令人惋惜。”
“但我很高兴奥西里斯号的各位不计较昨天的意外,还同意这次与我的马其顿军团一起进攻盘踞在克里米亚半岛的势力!”
“克里米亚半岛?”林奥以前听过这个地方。
阿兰上将冷冷扫了林奥一眼,然后示意大家都先坐下。他的美女秘书把一个全息投影仪放在桌子上,启动后出现了黑海区域的全息投影地图。
“这里。”美女秘书指着克里米亚半岛开始介绍,“战争开始时派出了大量空降部队夺取了克里米亚半岛,随即又控制了敖德萨、摩尔多瓦等地区,现在其主力部队正在与我军争夺巴尔干半岛东北部的罗马尼亚地区。”
“为什么不直接南下,完全控制黑海?”安东发问。
“因为现在我军在伊斯坦布尔、博斯普鲁斯海峡、达达尼尔海峡和马尔马拉海这四个地方布下重防。凭他们的实力可以强取,但这么做代价很大。”
“代价是什么?“
“代价是强取这四个地点会造成他们的军力大损,无法防备我军对克里米亚半岛发动的反击。所以现在的战略是控制巴尔干半岛后,从陆路与海路两头并进,完全控制黑海。另外……”
美女秘书放大了黑海东岸区域。
“黑海东岸还在新莫斯科公国的控制下,虽然两个势力早已宣战,但在地球上还没发生过冲突。如果军力受损,随时会对其发动正式作战,让在黑海变得腹背受敌。不过现在更想发展内政,也不打算招惹。”
“但是。”新欧盟的比利巴德准校接过了话题,“昨晚我军士兵与奥西里斯号的船员联手粉碎了企图用新型的水中人形兵器袭击的港口,再嫁祸给我军的阴谋。说明现在打算让和我军二虎相争,消耗实力,”
“会这么容易上钩吗?”安东问。
“新欧盟与有不少恩怨,这可不好说。”
美女秘书又将地图缩放回开始的比例,这次地图上出现了几个箭头,代表了接下来新欧盟的反击路线。其中一条路线让薛帕德眼前一亮,这是一条沿黑海东岸海域进攻的路线。
“这是……”
看到薛帕德的表情变了,阿兰上将露出得意之色:“我们将的阴谋情报告知了,作为回报,他们允许我军在三天后,可以通过他们控制的海域。这样,我军海军主力与主力在黑海中心区域开战,陆军击中进攻的敖德萨地区。而奥西里斯号的各位,将配合我军的潜艇部队,沿黑海东岸奇袭克里米亚半岛上的大本营!”
……
“果然把最麻烦的事交给我们了,的大本营是说拿下就能拿下的吗?”
安东一边开着吉普车回市区,一边抱怨着。
“不管怎么说,我们本来也是冲着来的,这次作战也许会对造成重大打击。”薛帕德船长说。
“难道我们以后都要听新欧盟调遣了吗?”
薛帕德用力摇摇头:“就这一次,我可不想再被阿兰那个老狐狸算计了。”
吉普车马上要开回港口,四个人却看到有三个记者模样的人被拦在了港口岗哨外。。
一个亚裔短发美女记者举着话筒,几乎快捅到岗哨卫兵的脸。
“为什么不许我采访奥西里斯号的船员!?”
“女士,这里没有什么奥西里斯号,请你回去!”
女记者指着停在港口的奥西里斯号问:“那又是什么?你们在船上罩上海色布,以为能骗过的卫星,但骗不过我的眼睛!”
“女士,你再不回去,我就要把你扣留了!”
“你在干涉新闻自由!”
“战争时期没有自由!”
薛帕德船长下了车,走到女记者旁边自我介绍道:“你好女士,我就是奥西里斯号的船长薛帕德唐尼,有什么问题,请直接跟我说。”
短发女记者两眼放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薛帕德,确信来者是奥西里斯号的船长后递出了自己的名片。
“我是全球新闻网的记者司马茜,这两位是摄影师修昔底德和助理希罗多德。”
摄影师修昔底德和助理希罗多德分别向薛帕德行礼。
“奥西里斯号不惜背叛迈锡尼的殖民卫星议会,也要独立出来抗击的暴行。让我十分感动,我希望可以跟船采访奥西里斯号!”
薛帕德挠了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