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她的?”哥丹威警觉地问。
“不知道”小团子靠在椅背上“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弱南瓜动了凡心呢,直到探查你背景的人回来,才知道无意中救了你妹妹。”听她这么大咧咧地说动凡心这类话,宇文父子都面色不虞了。
“你想拿她要挟我?”哥丹威冷哼。
“是你抓了我当筹码吧,我陪着你吹了一宿的冷风,我说什么了?我可是好吃好喝好大夫的伺候着你妹妹,我的人在南楚还买了僻静山庄,都寄她名下了,不信,你可以问她。她自己要来的,她说她实在不想呆着南楚那个鬼地方了。”小人冷笑着看着哥丹威,身上带着宇文家高贵的威仪。
“你一个堂堂南楚将军,混的跟个小斯一样,也是够笨的。我祖父还说你是难得一见的将才,可你连你妹妹都保护不了,你还保护南楚?按理说你真出来刺杀我祖父,不该先把妹妹安顿好吗?就那么信那个奸人妇女混蛋的爹?”
宇文戟和夕云大师都要出声阻止她的诨话,看见她的气势,愣是生生把话咽了。
“林子里我说的话想必你听进去了,人有善念,天必佑之。但你那个主子,他就是个恶鬼,他那个儿子恶贯满盈,早就该死,我祖父算是替天行道了。”
转头对着诸葛寒说:“翻译给他听,这段他听不明白。”
待诸葛寒说完,哥丹威看了她良久,最后说:“你要我做什么?”
“替我干活!”小人看着拿在小手里的杯子说。
“我......”哥丹威欲言又止。
“我要你为我所用,但绝不会派你去南楚,如果你想离开随时可以,如果想叛我,呵呵,我怕你没这个本事,趁早休了这心。”小人特别嚣张的痞里痞气地说。
哥丹威盯着她,她还是小粉团子吗?她太强了,甚至比屋里的人都强,强过两代镇南侯的气场,她刚才进门时还软糯软糯的,现在她似乎领导着屋里所有人。她思路极为清晰,遇事冷静又果决,杀伐决断之间又能看到赤子之心。他从送她回了侯府,他就知道他再也不是南楚将军了,但让他翻回去杀南楚,他又做不到。可她直接说了,不去南楚,那他还有什么用?
“我......不去南楚,我还有什么用?”哥丹威倒真是实在人,直接说了。
“用你干什么是我的事,你操什么心,你那个脑子连混蛋的爹都信,你操心有用吗?”小人望着天没什么耐心地说。听完这话,诸葛逸瞬间觉得公子对他还是不一样的,尽管公子也是各种嫌弃他,但没这么说过他,诸葛逸的背挺直了些。
“怎么着?跟不跟我?给个痛快话。我都饿了。”小人忒嚣张,靠在椅子上晃荡着脚,叫嚣着。宇文戟真心要看不下去了,夕云悄声劝着:“别冲动,别冲动,咱们亲生的,亲生的。”
突然,哥丹威冲着宇文澜,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道:“哥丹威,愿誓死追随小姐。”
“以后和诸葛逸一样,叫我公子。诸葛逸,他交给你了,三个月,教会他初阶密码。”小人一脸坏笑着看着诸葛逸说。诸葛逸行礼应了,但总觉得公子挖了个大坑给他。
小人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宇文戟面前,软糯软糯的说:“您让我给他解惑,我解完了。咱们一会儿吃什么?”
宇文戟还在她不爱惜自己盘了这么大一个局的震惊里,又见她说着诨话,跟小混子似的形象里没出来,脸上还是怒气,夕云大师面上也不太好看,但还是克制地看着她。某个不怕死的小东西,还得意洋洋地得瑟着说:“祖父,我可是兵不血刃拿下一员南楚大将,我是不是宇文家最强的.......”
“宇文澜,你给我到院子里跪着去!”
“诶!.......啊?.......”小团子崩溃了。
最后,小人到底是在宇文戟的书房外跪下了,欧仲怀好心地给她拿了个蒲团垫着,在她以为欧老二会为她求情的时候,欧老二抬脚迈步离开了;小人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宇文阔,曾祖父低头喝茶;又抬头看了一眼夕云,满脸期盼,师父对着诸葛寒道:“很久没有对弈了,不如今日寒兄你我对一局。”两人坐在窗边下棋去了;至于诸葛逸,他反应最快,拉着脑子确实跟不上的哥丹威,早在侯爷发怒的时候就撤了,侯爷和小姐,不不,小公子的糊涂账绝对不能掺和,自保为主。
面对不靠谱的家人们,宇文澜欲哭无泪地跪了小半个时辰,自己猜着宇文戟怒气差不多了,委委屈屈地对着书房说:“祖父,澜儿错了,澜儿腿疼,上次慈宁宫跪出毛病了,时不时的就疼呢,让我起来吧!”
欧老二:宇文澜,你还要不要脸,你的腿早被我治好了。
夕云大师手持的黑子掉棋盘上了:亲徒弟,亲徒弟。
宇文阔的茶喷了:要说张嘴就来,我就服你。
宇文戟在小人话音未落就蹿出来了,一把将她抱着怀里,对着欧老二道:“仲怀兄,再给看看吧!她没个真假,总是别落下病根才好。”
小人:没个真假?啥意思?祖父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