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查到了一些事,对付北境墨云军确实是皇城那个所为,这点您一直知道。可是这次兵败是因为有人将布防图交出去了,她只拿到了萧云策的布防图,所以大哥才.......”小姑娘说不下去了。她无助地看着睿王和萧云修,她实在不知道该往下怎么说。
睿王瞪着她道:“谁?”
小姑娘咬了下嘴唇道:“萧云策之妻宁氏!”
睿王怒目盯着小姑娘良久,阴冷地说:“你恨她,大婚第二日她就对你下了手,你这么想弄死她?”
“父王!”萧云修突然出声制止道。
小姑娘的身体已是脱力,她一直扛着,对于睿王的话,她几乎有些承不住了。宇文戟将她搀起来,用内力护着她,将一份小姑娘翻译的条陈扔给睿王道:“萧靖,你自己看。那女人就在陈府,你们父子自己去问!再敢对澜儿犯混,我宰了你!”
抱起孩子就出去了,对着欧谷主道:“你跟着他俩。”欧谷主点头。“老二,跟我走,澜儿受不住了。”宇文戟喊道,欧老二紧跟着走了。
萧靖怒目看着那份条陈,所有的证据链、人证物证极为完整,让人不得不信。他拿着条陈的手颓然落下,跟着条陈飘落在地上。萧云修捡起来,认真地看着,和之前指认韩毅的一模一样,人证物证齐全,没有任何引导性的语言,只是呈给你看,你自己辨。
萧云修怒极,迈步就往外走,边走边说:“父王不去问问吗?她到底做了什么?”睿王这才反应过来,跟着他起身往外走。一到陈府,就见妖媚的陈纪衡站在院中,看着他们,道:“我主子呢?她为这件事熬了我一个月,她怎么没来?”萧云修顿了一下,没搭话,冷声道:“她在哪?”
陈纪衡转身带他们去了正房,一进门就看见捆着的堵着嘴的宁碧莲。她看见睿王后,目光里全是惊异和惊恐,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诸葛逸上前将堵她的嘴的布扯了出来,宁碧莲望着睿王,张着嘴竟不敢说话。睿王低头看着她怒道:“你做了什么?”
宁碧莲依旧不说,也不看众人。萧云修拎起她怒道:“说你做了什么?”
宁碧莲冷笑道:“萧云修,你为了个活不长的哑巴害我,你真有出息啊!”萧云修突然松手,将她摔在地上,怒目瞪着她。陈纪衡走到宁碧莲身前,极其妖媚地说:“现在说,饶你一命,不说,你看看它。”说着拿出一个盒子,里面一条泛着幽蓝光的毒蛇吐着信子看着她。宁碧莲还不想说,陈纪衡伸手将蛇放了出来,那幽蓝色的光,如索命地链锁一下子就缠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声女人惊叫,“我说,我说!”陈纪衡一个口哨,那蛇回到了盒中。
“是皇城的人找到我,说若能提供布防图,就能除掉萧云修,让云策成为睿王府唯一的世子。我趁他照看逸儿的时候,拿到的。”宁氏说道。
“你为什么要杀云修?”睿王怒道。
宁氏冷笑了一声:“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萧云修十四岁就成了墨云军的少帅,出入睿王府从上到下没不跟随的。可云策呢,就当个给你处理事务的世子,逸儿出生后,我反复催让他去向你争取给给逸儿小世子之位。可萧云策说什么?他居然跟我说,萧云修是如何有能力,有本事,能扛得起睿王府,他要等着萧云修独当一面时,带我们母子回皇替他守着睿王府。萧云修,那年我陪着萧云策巡视北境,一路风餐露宿,快到王府见一众将士出门,以为是接我们的。谁知是你从西京回来,众人见你却欢腾雀跃,你那个傻到家的哥哥,竟然拖着伤寒刚愈的身子跳下马车去看你是否安好?”
“萧云修,我要你死,只有你死了,萧云策才能承袭爵位,逸儿才能成为睿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么大的天灾你都没死,可怜云策却死在北境!天不助我啊!”宁氏仰天咒骂着。
“你到现在还觉得是老天不助你吗?”一句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萧云修和陈纪衡同时往向门外,只见被宇文戟搀着的小姑娘满脸怒气地看着宁氏。“澜儿,你.......”萧云修欲言又止。
“果然是你,是你害我,这是你挑唆的,对不对?”宁氏冲着宇文澜喊道。
宇文戟扶着小姑娘坐下,拿内力护着她,看向陈纪衡道:“让她闭嘴!”陈纪衡一把就将宁氏下巴卸了。小姑娘靠在祖父身上,对着宁氏道:“在王府你坑了我,让我不得不查查你,我畏寒,但能想出用冰屋的法子对付我,不像是一个久居佛堂的人所为。一不小心,查到你与皇城之间的关联,我实在是没想到你会背叛睿王府,早在一个月前就拿到你的证据了,可我又派了三拨人去查,生怕冤枉了你。当一次又一次证实是你的时候,我真为萧云策不值。”
“宁碧莲,你可知萧云策至死都在护着你?你给出去的布防,是他改的,他早知道你有问题,他等你觉悟,他把自己透了个干净,只为保住你是他的遗孀,护你一世的世子妃之位。你用你的贪婪,杀死了爱你入骨的男人。当今日哥丹威把你交出去的图给我的时候,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可现在我不想杀你了,你别死了,如果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