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到高克俭心坎上了。
他当时也有这种想法。
“其他五个人呢?”
“还在监视,暂时没发现异常。”
“查案就好比钓鱼,只要有足够的耐心,鱼早晚都会咬钩,慢慢来吧。哦,对了,有件事要你去做。”
“您请吩咐。”
“监狱北区关着一名共党,这个人装疯卖傻,始终不肯招供,继续关着也没什么意义,你去把他处理掉。”
齐越问:“您说的处理掉,是不是要做的隐秘一些?”
“没错。这个人牵扯太多,你一会儿把人提出来,就说奉命转押巢鸭监狱,半路上,随便找个地方……”
高克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齐越说:“监狱肯定要转押手续。”
高克俭说:“我一会儿给监狱长打电话,你只管去就是了。”
齐越知道,秘密处决犯人都不会有手续,以避免事后留下证据。
齐越又问:“犯人叫什么名字?”
高克俭说:“韩明舜。”
齐越说:“我这就去办。”
高克俭拦住他:“知道为什么让你去做吗?”
齐越摇了摇头:“不知道。”
高克俭说:“这是我立的规矩,每个加入特务科的新人,必须亲手处决一名反抗分子,以此向满洲国表示忠心!”
齐越恭声说:“卑职明白了。”
“做的干净一点!”
高克俭转身走了出去。
想起那个可怜人,齐越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自己不去做,也会有别人去做,况且不做也不行。
临出门时,他想了想,拉开抽屉,翻找出两块奶糖揣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