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了。”
高克俭叹息着说:“这个结果,我早就想到了,姓赵的要是肯屈服,就不会三番两次进监狱。”
齐越説:“在他看来,这是文人的风骨。”
高克俭冷笑:“与其说是风骨,还不如说是迂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命都要保不住了,还要风骨做什么?齐越,这件事要抓紧了。”
齐越点头:“我明白。”
高克俭背着手踱步到窗前:“马壮的问题,查的怎么样了?”
齐越说:“基本查清楚了。那段时间,他当过土匪。”
高克俭皱眉:“当过土匪?”
齐越说:“是。他加入的绺子名叫塞驼龙。”
“塞驼龙?没听说过啊……”
高克俭沉吟着。
齐越说:“塞驼龙在奉天省一带活动,专门敲大户,绑架勒索富商,据说匪首是一个女人。”
高克俭点点头:“这就难怪了,要是在滨江地界,我怎么也能知道一点……这件事你怎么看?”
齐越说:“我觉得、如果是迫于生计,倒也没什么。”
高克俭说:“我同意你的看法。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这个年月,当过土匪不算啥新鲜事,不说旁人,当年的张大帅都是靠打家劫舍发的家。况且,马壮自从加入特务科,倒也勤勉忠诚,对他,我还是愿意相信的。”
“他身手好,办事也得力。”
齐越随声附和着。
高克俭说:“昨天晚上,我给德惠警察特训班发了一封电报,让宁致远早一点回来,多事之秋,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难免顾此失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