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成乐子了。哦,叫上值班员,看着点,免得她到处乱跑!”
王朋答应着退了出去。
齐越打开抽屉,从一个信封里抽出五张百元大钞。
行动队的活动经费,以及其他杂七杂八事务,都由副队长保管分派,宁致远一般很少过问。
过了一会,走廊逐渐嘈杂。
马壮娘唱腔式哭嚎声响彻全楼。
门一开,王朋把马壮娘带了进来。
齐越把五张钞票排放在桌上,对多少有些发懵的马壮娘说:“马壮通共,证据确凿,这个没什么好讲的。本来呢,他这种情况没有抚恤金,一分钱都不应该有。但高科长心善,个人掏腰包给了你五百块钱的安家费,这件事就算是了了,如果胆敢再来警察厅闹事,不仅收回这笔钱,还要依法追究你家里知情不报的罪名,听懂了吗?”
马壮娘本就是为钱来的,她就算什么都不懂,也明白在满洲国范围内,通共是极其严重的罪名。
“五张绵羊票不少了,拿着吧!”
王朋把钱塞到马壮娘手里。
马壮娘抹了抹眼泪,哭泣着:“我那苦命的儿啊……”
眼见这是又要开唱,齐越赶忙吩咐王朋:“走吧走吧!哦,对了,乡下的道不好走,让司机开车慢一点。”
王朋加上特务科的值班员,又把马壮娘带回楼下。
齐越侧耳听了一会,嘈杂声越来越远,走廊里安静下来,他立刻出了办公室,快步来到队长室门前。
值班员都在楼下,一时半会不会上楼,只要留意楼下动静,就算他们立刻回来,齐越也有时间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