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坏处,没必要刨根问底不是吗?”
“我真正需要问你的是……”安室透严肃起表情,“你真的想好要以库梅尔的身份继续呆在组织里了吗?这条路不好走,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你不像我,你的身后没有任何势力,也就代表着你的前路永远是孤身一人……这很危险,不是你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承受的,你也没必要淌这趟浑水。”
“我当然想清楚了。至于你说的那些……”唐泽轻松地摊了摊手,调侃道,“你也要加油啊,前辈,我没有势力,没有联络人,没有接应和渠道,你就是我这个卧底唯一的知情者,如果你倒下了,连为我正名的人都没有了。”
他并不真的只有一个人,他有他父母留下的宝贵财富,有赤井秀一和降谷零这样的精英特工兜底,还有不唯物的外挂相助,这样还做不好一瓶假酒,唐泽要无颜面对上辈子的自己了。
“那我也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不生气吗安室先生?”唐泽嬉皮笑脸地歪头,“我明明可以早点通知你的……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对吧?”
何止过分,简直恶劣的要命,他不信唐泽猜不到自己的反应……
想到自己坐在车里,眼泪在眼眶直转的场景,安室透又想翻白眼了。
他心累地叹了口气,猛得探身到桌对面,又狠狠搓了一会儿唐泽的头。
等唐泽开始连连讨饶,他才松开手,长长出了一口气。
“是个玩笑就好。”搓完唐泽脑袋,他释然地笑了笑,“要是所有的……都能是个玩笑,那真的再好不过。”
最好那些厚脸皮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嬉笑着围着他观赏他懵圈的表情,大声奚落他,嘲笑他的哭丧脸,再告诉他,都是玩笑……
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现在变成唐泽笑不下去了。
友好的互坑怎么又变成了一场相互破防……降谷零是不是自带某种悲情气场啊,怎么总能精准地把他脸上的笑容击破……
唐泽心累地吸了口气,索性把这些情绪抛诸脑后,握住安室透准备收回去的手,狠狠摇晃了两下。
“好了,寒暄就进行到这里吧。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前辈。”唐泽一语双关地说。
安室透闻言,回以属于波本的笑容,也用力摇晃了两下他的手:“请多指教,库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