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的事情。
“现在还不知道。”服部平次沉声说,“他们也得视这两天的天气情况而定。”
“不能调用直升机吗?”毛利小五郎眉毛拧得更紧了,“我觉得,能接受凶杀这个结论的人并不多。”
山林中地形复杂,海老原寿美自己行为举止也十分古怪,这种离奇的布置手法,比起杀人,更有可能是一场意外导致的奇特巧合。
就看岛民们现在的样子,还有海老原寿美的父亲如今的状态,怕是等警察登岛上来,还验尸呢,人估计都下葬了。
到时候再想要开棺,难度系数直线上升。
“那也没什么办法……”服部平次回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唐泽,“一来,现在海上正在下暴风雨,顶着雷暴,就算是警用直升机,他们也不敢随便调用,二来,现在我们还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保证不是吗?”
最有可能了解事态情况的家伙,现在根本不可能给出明确的回答,想要用一个“可能发生凶杀”来说服警察加大投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是说,带上他可能遇到案子……但说的可不是这种案子啊。”末尾,服部平次拍了拍脑袋,心有余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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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最有可能的目击证人,以及最有可能的凶器,唐泽被抬回旅馆之后,直到第二天的中午还是没有醒。
“身上有多处划伤和淤青,脚上更是……”服部平次拉上房门,走到外间,吐了一口气,“这家伙,看起来真的像是在山林走了两天的样子。”
在寻人的途中,尤为怀疑岛上原住民的他一直有在留意那些岛民的活动情况,除了本就不见踪影的门肋沙织,没发现第二个长时间离开视野的人。
这可是一年一度,收入暴涨的时刻,就像岛上的丰收季似的,没人愿意放弃在此时创收的机会,搞得他一度认为,唐泽指不定是被某个人绑在家里关了两天呢。
确认过唐泽的状态之后,他也无法心存侥幸了。
“……绑架者始终活跃在视野当中,还有一种可能。”坐在桌边的柯南肃着脸,沉声说,“ta认为唐泽,已经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如果他们的猜测属实,某居民用一些手法引走了呆在宾馆里的唐泽,却在接下来的两天没有表现出任何类似的绑架犯的状态……
那唐泽的存活,反而可能是一种意外。
“所以,唐泽很有可能是在山里漫无目的,荒野求生了两天?”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服部平次嘴抿的更紧了。
真的被绑架了,绑匪如果有所诉求,起码得保证人质的存活。
想要直接谋杀,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团乱麻。”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会儿的柯南吐了一口气,干脆站起身,“我们去神社打听一下那个老婆婆的情况好了。”
“话说,警察的动作也太慢了……”
“岛上的雨都在越来越大,海上的情况更糟糕。还能保持通讯畅通,都是很不错的情况了。”
“海老原家,准备举办葬礼了?”
“嗯啊,就在神社举行呢……”
“啧,如果对尸体进行过收殓,那很多证据都会被不可逆地破坏了。”
“我们几个外来的游客,人微言轻,死者家属坚持,有什么办法……”
两个侦探的动静越去越远,阴云笼罩之下,房里没有丝毫光亮,慢慢彻底寂静下去。
保持着平展展躺在床上的唐泽,于是终于睁开了眼睛。
“可以出来了。”他沙哑着声音咳嗽了两声,从铺盖上坐起,靠在身后的墙上,“都不嫌闷的吗,呆在橱里窝一个上午?”
侧面的壁橱缓缓拉开,三个脑袋依次冒了出来,确认过情况之后,重新站在了房间里。
昨晚被抬回来之后,为了不打扰他休息,服部平次抱着被子去和毛利小五郎挤一个屋了,唐泽独享了这个卧室,怪盗团的几个人,好歹是不用委委屈屈地盘在柜子里睡觉了。
但早上以后,一直有人来查看唐泽的状态,要不是还需要接着调查案件,只怕还有人守在房间里不肯走呢。
“没办法啊,旅游旺季,现在又风大浪大,根本无法离岛。”浅井成实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脊背,扶着腰站直,“总不能为了找个落脚的地方,就干脆弄昏几个游客占人家房间吧?”
他们虽然现在已经是基德钦定的强盗团伙了,但也不能真的像黑帮一样做事啊。
“一两天的工夫罢了。倒是你,真的不需要吃点东西吗?”宫野明美看着倚靠在墙上,一副不想说话样子的唐泽,“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演戏演全套。”碰了碰脸上擦伤,确认它还好好呆在那里,没有被自己顺滑地自愈,唐泽摇了摇头,“一些简单的花招,是骗不了这帮状态满载的侦探们的。”
一起出行的朋友遭遇了意外和折磨,这种情况是可以充分引燃每一个侦探的,连毛利小五郎胡说八道的频率都明显降低,非常认真地在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