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遇着,亲眼见着,郡主和陆继廉在山间私会……”
就见楚安澜当即站起来,怒不可遏:“楚骁泉,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
楚骁泉捂着胸口笑道:“呵……你来杀啊。”
楚安澜活动手腕:“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么?!”
“世子。”陆继廉将人拦住。
楚嫣容轻声呵斥:“安澜,不可莽撞!”
楚安澜气红了眼。
陆继廉冲凤阳帝拱手:“皇上,泉公子恐是还未从宿醉中清醒,才会如此说话。由此看来,臣与郡主的清白只能自证了。臣是男子,自证的事,便由臣来完成。”
“你要如何自证?”凤阳帝沉着脸问道。
陆继廉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
内侍立刻护在凤阳帝前面,尖声呵斥:“陆世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陆继廉双膝跪地,抬手,锋利的刀刃将左手心割开。
喷涌的鲜血涌出,流了一地。
人群里响起阵阵惊呼。
叶宛卿也愣住了。
陆继廉举起鲜血流淌的手,唇色泛白:“苍天在上,在下与郡主清白坦荡,天地可鉴。如有半句谎言,必得天谴,五雷轰顶,不得善终……”
触目惊心的鲜血,如水般往外涌。
陆继廉的银白袍摆和衣袖,染上一片片鲜红,犹如盛开到极致的山茶花。
楚安澜离他最近,第一个去拉他:“你疯了?”
陆继廉因失血而脸色有些苍白,眸中不带一丝温度,扫过远处胆战心惊的人群。
对上他的视线,竟无人敢与之直视。
凤阳帝沉声唤来太医。
太医急忙上前:“陆世子,我为你上药包扎。”
“有劳。”陆继廉将手伸过去。
太医单膝跪地,弯腰从药箱里取出药物和工具,低头给陆继廉处理伤口。
陆继廉始终眸色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