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抿了抿唇有些惊讶:“你是真行,之前南楚就用的这一套法子吧?”
意清笑了笑默认,完全没有在外的那副清冷国师感。
“姐,在这种皇权社会上,还是手里握着权利比较安心。”
意舟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
这些日子一直安安稳稳的过着,她也反而有些觉得哪里不够,生活里还是要处处充满挑战的好玩啊。
权利这东西当然是好的,只不过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有则锦上添花,没有,其实也不太碍事。
“对了,公主伴读一事,那个沈芷衣是在皇帝面前点了你和姜宁安的名的。”
意舟微微皱眉,她和这个公主统共就见过两次面,就说过两句话吧,怎么就记着她了?
读书,意舟抚了抚发丝,读吧,她倒要看看能读个什么名堂。
国师妹妹这个名头,希望好用点儿吧。
也希望能够给她这无聊的日子,增些趣味。
“国师…”谢危垂眸思考着。
短短不到一年时间,从刚刚来京的商户做到首富,又被破例封位国师,这可不单单是运气好就能做到的。
大乾立国以来完全没有国师一职的先例,到底是如何让意清开了先例。
谢危眼神有些危险,有些不耐的敲着桌子,看向刚进来的剑书。
“先生,我们的人打听到,意公子在陛下上次出行,便救了从逆党手中救了陛下一回,此次国师乃是因为前不久求雨灵验,又有知行大师作保,说是什么旺国运,还有做了国师以后便不能娶妻生子了。”
剑书觉得这应该是真的,不太可能是国师自己算计来的,怎么可能有男子拿自己以后的娶妻生子做条件呢?
谢危皱着眉头,实在蹊跷了:“知行此人我们拉拢了几次,也未见成果,他是如何做到的?”
剑书:“先生怀疑这都是算计得来的?”
可求雨也能算计?
“算了,不管他,你让人盯紧薛家,我总觉得薛远要有大动作了。”
剑书有些担心,若是知道先生阻挡,又是事儿:“可那边?王爷那边是乐意见到如此的。”
谢危抬眸看了他一眼。
“是。”剑书赶紧行礼退下。
没人之后,谢危手握着拳,眼睛都红血丝好像一瞬间就冒了出来。
离魂症又发作了。
意舟这时从二楼的窗户欻的一下,钻了进来。
意舟看着面前眼睛通红,忍耐着的谢危,有一瞬间都吓到她了,吓的她都往后退了一步。
他还一脸恨意就要上前杀了她一样。
意舟听着外面街道的脚步声离去,一下先将谢危手中的匕首抢了过来,点了他的穴位,将匕首扔在远处。
外边的剑书和刀琴听着里面的动静,赶紧进来了。
“先生!”
“可不是我导致的啊!我进来他就是这个样子!”意舟看着眼前的人盯着她,她赶紧解释道。
离魂症,这不就是PTSD吗?大几率就是当时雪大,导致雪盲和童年阴影。
她赶紧将穴位点开,往后退了几步。
看着谢危就要晕过去,谢危那俩手下跟木头似的,意舟只能接住谢危。
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前面俩人。
“不是,你们真不打算接啊?!”意舟无语的喊道。
两人回过神赶紧上前接住自家先生。
都是什么事儿!她怎么躲个人都能碰见谢危。
也不对啊,这也不是谢府吧,他大白天的怎么在这儿?
“那我就先走了,两位留步,不用送了。”
意舟刚往前走了一步。
剑书往前一步挡着她,手中的剑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