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百姓也赶忙散去,所有人都有些慌了神,沈芷衣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处,随着护卫保护又进了城。
平南王逆党又出现,这件事无不让在座的人有些心慌,如今薛家被贬,燕家流放,京城现在少师和国师两家独大。
皇上现在还昏迷不醒,临孜王也不见人影,只有马上和亲的公主在这忙前忙后的。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三三两两聚着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城外的逆党,兴武卫也是一团糟,诶!
“公主,现在陛下昏迷,临孜王消失,现在能主事的可就剩您了啊。”
“是啊是啊,如今平南王在京外虎视眈眈,大月也对我国图谋不小,如今陛下昏迷的消息一定得先瞒着啊。”
沈芷衣站在这群臣子最中央。
这些人心里着实担忧,如今皇帝昏迷,王爷消失,有着皇家血脉的公主当然要留在宫中当主心骨,哪怕她什么都不干。
可和亲那边…怎么办。
也有人提了出来。
“可以封一宗室女子为公主,让其前往大月和亲。”
“这不是框人吗,这要是让大月发现,到时兵戈相见可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
几人吵吵嚷嚷的商议着,显然也没觉得公主能做什么主,看向上首进来进来之后就一句话未说的意国师和谢少师。
“燕家父子当时流放便是被薛贼所害,蒙蔽圣上,所以公主已经传信,燕家父子即刻起恢复之前候位,二人已经前往边境,予金银各五千两作为安抚燕家平白受此罪,大月不敢做什么的。”谢危出声,公主干什么跟他没太大关系,可燕家此次能复位便是好事。
下面这些朝中大臣大眼瞪小眼。
其中一位大臣听着这话,薛家好不容易让燕家栽了这么大个坑,如今才多长时间,就要复位?
“这…怕是不合…”
意清凤眼瞧去:“张大人,要说什么?要质疑公主?”
下首也都是些大乾三品以上的重员。
“公主一介女流!何以做出这么大的决策,都不跟我们这几个老头子商议商议!!”其中一个絮着白胡子的老头礼部尚书气的眼睛直瞪着。
沈芷衣今日着着稳重的玄袍赤衣,金簪入发。
沈芷衣声音清冷,全无平常见时的温柔平和:“本宫一介女流又如何?诸位哪一个不是被女子所生?如今却这么瞧不起女子,也不知先母在地下会不会气的上来找你们?”
“你!公主啊,如今最重要的是让陛下醒来,还有赶紧派人找回临孜王,既然您已经自作主张将燕家复位,这些小事我们也不多说什么了,一个女子介入朝堂之事总是不太好的呀。”另一位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他以为至少身后会有人附和的,结果他讲完一阵寂静。
“谢少师?意国师?”这俩平时可都是陛下的宠臣,在这个时候就没有一点话可说?
两人往后退了半步,退在沈芷衣身后,明晃晃的意思,他们是站在公主这边的。
意清看了几眼那几位把柄在他手上的几位,几人低头叹了口气垂眸乖顺的跟着站在意清身后。
那位礼部尚书确实是清白一生,见此种情景,便识时务道低着头没说话,他惯是会两边倒的墙头草,如今朝中国师,少师都在公主那边。
另一个看着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你!你们!
“报!平南王逆党已被飞霜军全数歼灭!”一位士兵前来报信。
意舟穿着盔甲慢条斯理的跟在秦良身边走向大殿。
谢危和意清抬眸看去,嘴角好像商量好似的,微微上扬。
殿外就是几队兵马,远远再殿内瞧着就是肃然的血腥气,这下这群人一下呆了住,就连刚才跟着意清站在身后的几位看到这一幕都愣了住。
沈芷衣笑着:“好!!!飞霜军全部将士,重重有赏!!”
她又看向刚才反对她主事的几人,一脸讽刺:“本宫也是没料到,皇兄的这些大臣和兵马都是些酒囊饭袋,连女子都不如。”
还是那位:“敢问殿下…这些兵马从何而来?”
私自养兵可是重罪,乐阳公主这是要…造反?
沈芷衣不在意的睨了他一眼:“飞霜军乃是父皇留给我的,皇兄也知晓,怎么,张大人要去问问皇兄吗?”
这时姜雪慧,姜雪宁,方妙,姚昔等十几位伴读求见。
沈芷衣让侍女将几人领了进来。
意舟走上前:“殿下,平南王已死,陛下如今又昏迷不醒,可我大乾朝中不能一日无主,还请殿下早日决断。”
姜雪慧看着前面身着银光四射的盔甲的女子,心中蓦然升起一丝骄傲,这是她的好朋友。
几人见意舟如此说,纷纷站在意舟身后:“还请殿下早做决断!”
“你,昔儿,你胡闹什么,赶快回去!”吏部尚书姚太傅担忧的低声喊道。
姚昔不理他,若是今日公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