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紫璃,不知为何…叶天总感觉有些不大对劲,以他对紫璃的了解,现在她心里还有些向着余牧?
这点,就很反常。
不过到底是个女修,经不起挑拨的,前面自己略施小计把地脉之气的事儿栽赃到余牧身上,不是很成功吗。
“放肆!”
却不料紫璃柳眉倒竖,厉声呵斥:“云长老乃云河太上,门中支柱,你安敢有此违逆之心?!”
“师尊,弟子知错!”
叶天连忙下跪,就连面色发白的柳禾也为他求情:“师尊您别怪小师弟了,他…他也是为了您好,您看,您为了大师兄,近几日都憔悴成什么了。”
“况且…况且弟子觉得不值得,小师弟也不比大师兄差嘛。”
见叶天腿伤没好还下跪,可给柳禾心疼坏了。
至于之前…诸如历练时,面对凶残的妖兽,余牧一身是血的挡在她的身前,她倒觉得是理所应该的…
谁让余牧是大师兄呢。
“此心,不可再有,安心疗伤,勤勉修习吧。”
紫璃身形消失,垂眸的叶天,目中划过一抹得意。
他知道,自己…只有这句话,只要让紫璃听进去这句话就好了。
你舍不得对付余牧,还舍不得对付云不弃吗?只要余牧没有了云不弃的照拂,他知道自己的秘密又如何?
此人心气太高,失去云不弃,他受不了的。
届时,便假手他曾经最亲近的人,彻底解决他!
又抱着柳禾安慰了一会儿,叶天回到了自己的修炼室,原本一瘸一拐的他,如今哪儿还有什么身上有伤的样子?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胸口,那里,还保留着余牧的掌痕。
接着,叶天那年轻俊朗的脸上有狠色划过,手猛然用力!
“咔嚓!”
胸骨断裂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脸上的色彩坚定,而狰狞。
“这根断骨,待你死后,方得复原。”
“余牧!你…是我的障碍!我承天运而生,我的道途之上,不允许存在这种障碍!这云河门的天骄,就如同天上的太阳,有我叶天一人,也就够了!”
“师尊,您说,对吗。”
叶天轻按耳后,太古灵猫所幻化的虚幻老者,再次现身。
“你这又是何苦。”他看着叶天,目中满是痛惜:“那人不是说过,他不会妨碍我们,而且会离开此处吗。”
“师尊,您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叶天整理好衣袍,在这个师尊面前,他不需要伪装。
如今的叶天虽说年幼,但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了几分上位者独有的睥睨世间的气势。
“不似作假。”
太古灵猫沉吟着:“依我看,没必要去招惹他。”
“我没招惹他啊。”叶天无辜的摊了摊手:“他心气太高,这样的人,一路走来,本就不会顺的。”
“况且,紫璃,萧钰,柳禾,都是我看上的女人!师尊,您说过我是强者!我看上的女人,岂能心系他人?!”
“那余牧,也是强者。”太古灵猫那对竖瞳中划过一抹忌惮,他的气运,并不逊色于自己这个承天运而生的弟子。
按理说,这种身怀大气运的天骄,不应该同时存在于一个时代。
“所以,弟子必须争上一争!若没有同强者争锋的勇气,弟子凭什么跟着您踏上至高?!凭什么还您救命,授业之恩!”
叶天起身,这一刻,他真正将余牧视为了必须除掉的障碍。
“师尊,希望您,支持我。”
“你是我的弟子,我自然支持。”太古灵猫笑了笑:“你若真能做到,我有转命之法,他的一切,都将成为你的机缘。”
“太好了!师尊,您看着,弟子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叶天目中划过一抹喜色。
太古灵猫的魂在他体内,他本就有天大的气运,加上太古灵猫的教导,他还拥有推演的能力。
几片古老的骨牌浮现在他身前。
叶天嘴角掀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他要做局!做一个让余牧掉进去,便会万劫不复的局!待收缴了余牧的机缘,龙出西北,所向披靡!
“阿秋!”
兴云殿,修炼室内,余牧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心不在焉?”身旁闭目的云不弃手一招,那小树枝再次浮现手中。
“哎哎哎师尊…”
余牧连忙抱头:“您说您自己不修炼,总盯着我做何为?我就打了一个喷嚏而已,说不准是叶天那王八蛋正憋着坏,寻思怎么算计我呢。”
“他小小年纪,又有何算计,你就是想的太多!”
云不弃一树枝抽到余牧胳膊上,伤害性约等于零,威慑力≥!
余牧:“………”
“为师后续,可能没有太多时间管你,要趁这段时间彻底改了你这个臭毛病。”
云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