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居然感受到了一抹落寞。
是啊,他不在,这紫云殿终究是少了一些什么。
哪怕先前,他只是回来寻衅,只是出现在紫云殿中,却也让这种对比更为明显。
随遇而安…
随遇而安吧。
…………
“你在此处,做什么?”
兴云殿,酒窖,云不弃盯着余牧,老脸上充斥着不善。
他分明看到余牧打了一个酒嗝儿!
“师尊,此处进了老鼠,它偷您的酒。”
余牧一脸正色,并且将一只死老鼠随手丢给云不弃,云不弃定睛一看…
好家伙,他妈的!
这耗子最起码死了有几天,都风干了!
“小兔崽子。”
云不弃上牙摩擦下牙,他的珍藏!终究还是被找到了啊,三层!三层禁制!一个阵法!
就为了护一坛子酒,如今被喝了个精光!还甩锅给一只死了最起码五六天的老鼠!
“老夫打死你!!!”
酒窖狭小,云不弃半步化神啊!很快就给余牧逮住,揍了一顿老的…
一阵骚乱过后,兴云殿主殿的房顶上,余牧仰在那儿看着皎洁的月色,时不时的摸摸脑袋顶的包。
云不弃则是提着小玉壶,时不时的嘬两口酒。
“宗门演武要开始了,这回…你可能不能参加,一是你还在禁足之中,二是你身为少主,也不便和那些内门弟子,真传弟子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