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立了一坟,其中葬着断裂的天问。
叶天也是微笑举杯,可下一瞬,他笑容一凝,只见墨笑的诡异。
“你知道王药宗为何囚禁我等?难不成因你屠戮一城,屠戮百万凡俗?”
“不是吗。”叶天直接就等于是承认了。
而墨的笑容愈发诡异,甚至诡异到让叶天怀疑他是不是想错了,因为这一瞬间…他又感觉这墨,不是余牧!
“你确实该死,但也并不因此。”
“王药宗囚禁天骄,欲炼人药。”
“人药?!”叶天眸光微颤!太古灵猫对他而言是倾囊相授的,他自然知道人药是什么,更知道人药炼制,又多残忍。
“所以,你要恨,就恨王药宗吧,等你下一命,若有机会,记得顺手将王药宗灭了,毕竟…日后的王药宗对你来说,也算的上是不死不休了。”
墨再次饮尽杯中酒,看着叶天,满目似笑非笑。
“大师兄,你什么意思,值此危难之际,难道我们不该联手吗?我们联手,便能突破王药宗这层迷障,合则两利!”叶天怀疑的看着墨。
“不不不,我们会救你。”
墨抬起空杯,轻轻碰了碰叶天的酒杯。
“毕竟杀你一次,你就可以复生到别的地方,也就脱离了王药宗的泥潭,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