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份情绪终究是需要一个出口的 , 他也没这个多余的精力去分辨他是不是好官 。 反正 , 他们终究和自己不是一个阶层的存在 。
只是想有个名字 , 也有一个有始有终的结尾而已 。
凭什么那些家中有钱的可以花钱买通相关人员 , 避开应征 , 他们这些人却只剩一个名头上好听 , 然而还没等从上一次的征兵中恢复过来 , 在并未领到出征的功勋之时 , 就已要面对下一次的麻烦 。
悲愤的情绪因这场不成功的叛逃几乎将他完全吞没 , 也就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 , 他忽然下定了决心一般 , 朝着那张长案扑了过去 。
在那桌案之上 , 正放着一把光亮的匕首 !
作者有话要说 :
O 【 刘仁轨上奏 】 自显庆五年以来 , 征人屡经渡海 , 官不记录 , 其死者亦无人谁何 。
州县每发百姓为兵 , 其壮而富者 , 行钱参逐 , 皆亡匿得免 ; 贫者身虽考弱 , 被发即行 。 顶者破百济及平壤苦战 , 当时将帅号令 , 许以勋赏 , 无所不至 ; 及达西岸 , 惟闻枷锁推禁 , 夺赐破勋 , 州县追呼 , 无以自存 , 公私困弊 , 不可悉言 。 以是昨发海西之日已有逃亡自残者 , 非独至海外而然也 。
翻译一下就是 : 自显庆五年 (660 年 ) 以来 , 东征的人屡次渡海 , 官府没有记录 , 死了也没有人过问他的姓名和死因 。 州县官每次征发百姓当兵 , 强壮而富有的人 , 花钱买通办事人员 , 都得以免征 , 而贫穷的人虽年者体弱 , 却立即被征发入伍 。 不久前攻破百济及平壤的苦战 , 当时将帅发出号令 , 答应立功的人受奖赏 , 无所不至 ; 等到返回西海岸 , 只听说被拘捕 , 被追究口口 , 夺去赏赐 , 免除勋级 , 州县官吏上门催迫租赋 , 简直无法生活下去 , 公私困乏 , 一言难尽 。 因此不久前 , 从海西出发时就已经有逃亡或使自己残废的人 , 并不只是到了海外才发生这种情况 。
晚上九点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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