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吗?这是你的反击吗?” 但嘴上却只道:“还下么?” “当然。”徐向挽又摸出一颗棋子:“如果你还想继续,棋当然要下完。有始有终嘛。” 他们之间的棋,已经下太久了。 在徐向挽的长考中,辜怀信面无表情道:“虽说少卿自作自受,才落得在自家地盘上与人赌斗生死的局面。但这毕竟,也算是我的牺牲。” 宗门迫于齐国的压力,阻止辜怀信为自己的亲传弟子兜底,这自然能算得上牺牲。 徐向挽认认真真将棋子落下,才道:“天涯台上发生的事情,就停在天涯台,不再计较。” 也就是说,辜怀信派系不必再为天涯台上的事情割肉。 辜怀信点点头,应了一子。 这一步,又把徐向挽逼至死角。 徐向挽冥思苦想一阵,忍不住将棋子摩挲了又摩挲,没话找话般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辜怀信也看着棋局,随口道:“下血本,准备留魂手段、还命宝物。公平我给他们。但就算是生死对决,总不至于死后还不准人救。” 将死人救活,更改生死,逆转命途,已是超越真人能力范畴的事情。无怪乎辜怀信也要说是“下血本”。 徐向挽摇了摇头:“少卿未必会输。” 他对季少卿的实力是有认知的,因而觉得,辜怀信不必要太下血本。 辜怀信面无表情:“他的输赢,是他的事情。给他留条后路,是他师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