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令自己都意外地扮演了半天虚弱。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但一切都有尽时,就如昨夜已经过去。
当白骨使者出现的时候,白莲已经重新笼上黑纱,看样子气息悠长,并不像受了重伤。
山洞外面,还有一只口吐白沫、瘫软在地的黑熊。
“一只野兽,杀了便是,折磨它做什么?”白骨使者站在山洞外道。
“你倒是意外的仁慈呢。”白莲款款走出山洞。
“看来传闻有误,你并未受伤。”白骨使者当然不会关心一头口吐白沫的黑熊,他只是随便找了一个话头,继续道:“我得到消息心急如焚,还好只是白担心一场。”
白莲自动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软声道:“也不知是谁那么想要我的命,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不说,还连季玄都勾搭上了。真不怕我被生擒活捉暴露组织里的全部秘密呀?”
“总之不会是我。如果是我,这会就不会独自前来。”
“当然。我现在死了,对你可没有半点好处。以后嘛,就说不定咯。”
“瞧你说的,无论你什么时候死,我都会很伤心的。”白骨使者转身往外走,还细心地抹去了拦路的横枝。
两人穿梭于山林间,脚踩落叶沙沙。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微妙,看似亲近,又彼此提防。
他们当然可以是并肩作战的队友,可以是为了同一个理想奋斗的同门。但也一不留神,就会成为彼此吞噬的对象。
不得不说,这种同行于刀尖上的感觉,才是白莲最熟悉的状态。
她的脚步越来越轻松,走着走着,突然问道:“使者,有人为你拼过命吗?”
“有啊!”白骨使者头也不回:“那些想杀我的人,经常拼命。”
“也是。”白莲低声笑笑:“像我们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