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你今天闯下的篓子。你杀的人,你要有交代,他们的后事,你要处理好,跟南斗殿有可能的纠纷……你要掐掉。” “明白了。”革蜚若有所思。 “今天就到这里。”高政说着,又回过头去,注视他那空无一物的棋枰。 革蜚慢慢抬起头来,嘴角带笑:“您真是一位良师。” “首先我是越国人。”高政毫无波澜地说道。 革蜚直起身来,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 这一趟与他料想的太不一样,但却别有收获。 大有收获! 走到那扇木门前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对了,您是怎么发现我的?” “那是下一课的知识。”高政看着他的棋,头也不抬。 革蜚又道:“我好像还没有回答您,我到底是混沌还是烛九阴。” “那不重要。”高政说。 革蜚看着他独坐棋枰前的侧脸。 像是看到了一幅已经斑驳的工笔画。 他只看到一个忧愁的老人。 不知他为什么而忧心。 他紧皱的眉头,像河流,像山川,像一幅萧瑟的秋景……只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一丁点,因那个五岁孩童而起的哀思。 “吾高不及帚矣!” 那毕竟是真真切切的十七年。